“云映。”他嗓音低哑,带着警告,“别动。”
可她晕晕乎乎的压根听不进去。
王琦这药实在厉害,药效直接烧毁了理智,只剩本能驱使着她贴近唯一能缓解燥热的源头。
她的唇贴上他的颈侧,轻轻吮了一下——
前面似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是大哥和大姑父。
云晖三步并两步冲上去,看向孟怀的眼睛透出几分难得的慌张。
“人在不远处的山洞里,晕了。”孟怀说。
云晖的视线从孟怀紧绷的下颌滑到云映潮红的脸,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地响。
此事绝不能叫外人知晓,如果知道便没有退路了。
孟怀抱着云映,仔细观察,顺着小路进了大姑家的后院。
大姑得到信就焦急地在家等,直到看见身材清挺的男人抱着人回来。
心下刚松一口气,便看见云映颇为不正常的脸色。
孟怀看大姑细心的安置好了云映,脚尖未转,朝着井口走去。
身上的军装已经被云映蹭的不成样子,他脱下来搭在一边。
打了一桶水上来,提到门口,敲了几下门又转身离开。
云映醒来时,已经躺在了炕上。
大姑正在一旁拧着帕子,身下一阵阵热潮涌来,不免有些心慌。
云映仔细感受了下腿间似乎并没有异样的感觉。
身下是硬邦邦的炕席,盖着的薄被散发着淡淡的皂角味。
脚踝处传来阵阵钝痛,她下意识撑起身子。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王琦一闪而过阴鸷的笑、山洞里潮湿的霉味……
以及——
男人军装纽扣冰凉的触感,和他压抑到极致的呼吸声。
门外传来压低嗓门的争执,云晖的声音压着火,“王八蛋,竟然敢下催情药。”
她慌慌张张去摸衣领,低头看了看,脖颈上那些暧昧的红痕。
“嗯,我没碰她。”孟怀的回应简短冷硬。
这句话像块烧红的炭,烫得云映耳尖发麻。
可为什么,心里竟有一丝说不清的失落?
“映映醒了?是大姑没有照顾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