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跟云晖出去。
外面大姑一家正围住五爷爷问注意事项。
“伤口别碰水,忌辛辣,三天换一次药”老大夫叼着烟杆,“半夜发热就”
他们的声音渐渐被甩在身后。
云晖脚步不停,径直走到后院。
孟怀跟在后面。
“你到底是什么心思?”
孟怀抿了抿唇,双手插在裤兜里。
“你觉得呢。”
云晖猛地转身,凤眸紧盯着他,“不用说了,这件事但从我这儿就不行。”
“孟怀,你别怨我。”
聪明人之间,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就可以全然理解。
大姑一家子呜呜泱泱进了屋,云映也就没在闭眼睛休息,不过确实脚疼得厉害。
大姑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那是序南吧,瞧着比前几年稳重了不少,还挺会心疼人。”
云映嘴角抽了抽,犹豫片刻,低声道:“大姑…那不是孟序南,我们刚退婚了。”
大姑动作一顿,柳眉倏地竖起。
“退婚?”
云映气息不匀,但还是硬着头皮将事情解释清楚。
“他是我哥的战友,也是…孟怀的小叔,顺路跟我们一起来的。”
大姑顾着云映,有些愤恨但也没当着她的面说什么,只是喘了两口粗气。
再出来时,对孟怀也没了好脸。
受伤的头一晚,很是难挨,脚踝处的钝痛一阵一阵袭来,云映几乎一整晚都没怎么睡。
孟怀也是一样。
大姑跟云映歇在东屋,而几个大男人全都挤在了西屋。
男人多的地方,气味就不是很美妙。
再加上挨着孟怀的两位表哥,睡姿实在不好,孟怀紧闭着眼睛强撑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雾气还没散,上工锣声就震醒了整个生产队,大姑一家子都带着各自的农具出去干农活了。
走之前,云映拜托三表哥把她抱在门口的小凳子上晒太阳。
云晖怕孟怀又背着自己偷偷接触云映,干脆带着他一起去寻赤脚大夫。
阳光很好,晒得人暖暖的。
云映正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