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紧闭的双眼睁开,一把抓住池早的手,将人扯到面前。
池早措不及防一个踉跄倒在了暴君的怀里。
她身体一僵,蓦地抬眸看他,清透的眼撞进他乌墨般的眼眸。
四目相对,两人都慌了神。
暴君眼神略微有些慌乱,猛地松开手。
啪的一声。
池早脸顿时扭曲,下意识抬手摸下屁股。
那里传来一股疼痛,仿佛裂开一般。
此时,马车的车轱辘恰好碰到石头,马车在半空腾飞。
池早的头一下子撞上车顶,又迅速跌回。
她的额头瞬间红肿,剧痛袭来,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暴君盯着池早,唇角渐渐小幅度地弯了起来。
池早捂了屁股又捂头,忙得手脚都打起了架。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响起。
现实中的,心声中的,此起彼伏很有节奏,像是在表演二重唱。
池早咬牙。
她瞪着暴君,脸色一片涨红。
暴君笑声戛然而止。
他不自在地别过脸,轻咳几声:“你从哪儿学的手法,都捏疼朕了。”
池早被气笑了。
疼个屁!她就用了一成力,她又不是大力水牛,一成力就能捏疼人。
狗暴君,竟然倒打一耙!
暴君板着脸蹙眉:“看什么,还等朕请你起来吗。”
狗暴君!我杀了你!
他冷着脸拍拍小案桌:“朕渴了。”
池早:“”
她敢怒不敢言,嘴唇抿了又抿,爬起来跪着挪动几步。
池早跪在暴君脚边,从小案桌上拿起茶盏茶壶,缓缓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递到他胸前。
暴君端过茶盏抿了一口,微微皱眉:“凉了。”
凉了好啊,凉的喝了拉肚子。
拉死你个狗暴君啊!
他放下茶盏,语气稀松平常道:“那个玉牌你和蠢货是在哪里找到的。”
池早默了一秒:“嫔妾是跟那位在太极殿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