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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真聪明!耶(比耶手势)。】
池早:“……”
【她为什么不理朕?该死!拖出去砍了!】
池早赶紧抬起头,精准露出八颗牙齿:“陛下,嫔妾在。”
【笑得真丑。】
池早:“……”
我忍!
暴君眼眸深沉探究的望着池早,声音阴测测的:“池贵人,知道刺杀朕是什么罪名吗?”
池早笑容短暂地凝滞了一下,身体比脑子快。
她猛地跪下,脸疼的微微扭曲,真疼,回去就让落月给我缝个护膝!
池早头朝地,喊得声嘶力竭:“冤枉啊!”
【好丝滑的滑跪,朕好像听见了骨头碎了的声音。】
池早听着暴君的心声恨不得咬他一口,但她不敢。
“陛下,嫔妾生来就胆小如鼠,怎么会刺杀您!嫔妾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啊!”
“闭嘴!”暴君不耐烦的低喝。
【嚎得真难听,旺财叫得都比她好听。】
旺财?暴君最爱的那条狗?
狗男人,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池早装作委屈的住嘴,眼巴巴的盯着暴君瞧。
“昨日御膳房的人不是你?”暴君见池早委屈的不行,忍不住疑惑。
“陛下,嫔妾昨天早早就睡下了,不曾去过御膳房啊。”
池早咬唇狡辩,只要我不承认,就不是我,嘻嘻。
暴君眯了眯眸子:“秦九。”
一阵冷风拂面,一个穿着蓝色劲装的男人从梁而降。
暴君语气冰冷:“是这个女人吗?”
男人扫一眼池早,声音坚定的像是要入党:“陛下,就是她打的您。”
池早:“!!!”
吾命休矣!
池早跪在冰冷的地上,眼睛刷的一下瞪大。
暴君直勾勾地盯着池早,唇角弯了弯:“池贵人,你说朕应该怎么处置你才好呢。”
池早对上暴君的眼睛:“陛下,嫔妾说不是故意的您信吗?”
暴君冷呵一声。
池早:“……”
池早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