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偏头瞧了侍卫一眼。
侍卫浑身一僵,立马上前将大臣按住。
那位大臣四肢被按在地上,眼露惊恐,不住的挣扎:“陛下,陛下!”
暴君笑了下,一剑结果了大臣。
朝堂里落针可闻。
他提着滴着血的剑,缓步踏上台阶,在龙椅边上坐下,视线环视一周:“他太聒噪了。”
重臣:“”
暴君握着剑坐下,下巴放在剑的握把处:“你们继续。”
众臣有意无意地瞥向站在最前位置的人。
寂静无声。
暴君抬眼看向站在自己下首的人:“秦相听了这么多,你有什么想说的。”
穿着官袍的中年男人对着暴君拱了拱手:“陛下的家事,臣等不好过问。”
秦琛,淑妃的父亲,任丞相兼户部尚书。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暴君收回视线:“你们还有事吗?”
众臣:“”
暴君目光一寸寸在大臣们身上游移,冷呵一声,起身将剑丢下,转身离去。
永寿宫。
“没了?”池早听的认真。
沉香:“没了,陛下回了重华宫后就再没消息传来了。”
池早陷入沉思。
听这描述,是暴君占了上风,那暴君为什么还让她回永寿宫?
池早眉头越皱越紧。
算逑!她一个病号,操心那么多做什么!
康文海迈着步子进来:“小主,常贵嫔来了。”
池早眼睛一亮:“快带她进来!”
没一会儿,常贵嫔进来了。
常贵嫔进来就看到池早挣扎着要从贵妃椅上起来。
她吓得脸色一白:“快别起来了,还不快按住你们娘娘!”
池早被重新按进贵妃椅。
池早:“”
其实,她已经好了不少了。
“一听说你回永寿宫,我就赶紧来看你了。”常贵嫔侧目示意身边的芙蕖:“我准备点补身子的药,给你送了点过来。”
池早听到药舌头就一麻,这几天她被硬逼着喝了好几碗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