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的,能锁住反噬。
但“她抬头看陈长歌,“需要你按住我,我怕控制不住。“
陈长歌的手指在她肩窝顿了半秒,最终按了上去。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衣灼得她发烫,像团在冰里埋了二十年的火。
林小墨闭起眼,将银锁按在胸口。
敕令的力量顺着血脉炸开,她听见自己骨骼发出咔咔的声响,像老木门被强行掰开。
“臭娘们!“
周天明的短刀破空而来时,陈长歌的动作比林小墨的意识更快。
他旋身将她护在身后,短刀擦着他耳侧划过,在墙上留下焦黑的痕迹。
林小墨看见他颈侧的青筋暴起,断厄锥反握在掌心,正刺向周天明的手腕——那是暗审司“锁魂刺“的起手式。
“沈少主说过,活要见人,死要见令!“周天明吐着血沫扑上来。
他后肩的铜钱剑还在淌血,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指甲突然暴长三寸,泛着青黑的尸毒。
陈长歌侧身避开,锥尖挑断他两根指甲,却被他膝盖顶中腹部。
林小墨看见他喉结动了动,有血珠顺着嘴角滚下来。
“陈长歌!“她急得指尖发颤,敕令的力量却在这时不受控地乱窜。
眼前的景象开始重影,她听见陈长歌闷哼一声,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再睁眼时,周天明的短刀正抵在陈长歌颈侧,而陈长歌的断厄锥,已经刺穿了周天明的大腿。
“你以为“周天明的声音在发抖,“你以为沈少主的计划“
“闭嘴。“陈长歌的手指扣住周天明手腕,指节因用力泛白,“你该担心的是自己。“
林小墨咬着牙举起银锁。
敕令的蓝光从锁孔里喷薄而出,像道刺破血月的剑。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心口被抽走,冷得骨头都在打颤,可耳边陈长歌的呼吸声却越来越清晰——一下,两下,像鼓点敲在她失控的血脉上。
血月的光突然暗了暗。
林小墨听见头顶传来瓦片坠落的脆响,却分不清是楼在塌,还是血月口在闭合。
周天明的短刀“当啷“落地,陈长歌的手按在她后心,温度透过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