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问道:“还是说宋小姐做贼心虚,生怕我误会什么?”
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宋凝看,意有所指。
宋凝用质问的语气反驳她:“京棠,你什么意思?”
孟京棠摊摊手:“我没什么意思啊。”
又当着沈听澜的面直接讥讽她:“我这个人说话一直都是这个风格,宋小姐既然听不习惯,还一天到晚地往我跟前凑,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受虐倾向呢。”
宋凝被她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咬紧牙关,站在原地,装出了可怜的模样。
“京棠。”
旁观的沈听澜眉头紧锁,出言劝她适可而止。
孟京棠简直是受够了。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
在她对沈听澜的好感度盘上升了一个新的阶段,宋凝总能恰到好处地出现,让一切回归到。
她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孟京棠:哦,原来沈听澜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是她。
孟京棠下了逐客令,她冷着脸不耐烦的说道:“行了,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沈听澜打电话催医生过来给她做检查,带宋凝离开了病房。
病房外。
宋凝坐在长椅上,看着背对她站在面前又一声不吭的沈听澜。
虽然自从沈听澜回国后,他总是这样,对她的态度不冷不淡,透着淡淡的疏离感。
身边的所有人,包括傅宴西都在劝她不要想太多。
毕竟他们不是亲兄妹,又因为之前造成的种种误会产生了好几年的隔阂,中间还夹杂了沈老太太对她的厌恶。
沈听澜能有这种反应也是正常的。
可她还是能够明显地感知到,他们之间似乎有某种重要的情感联系,正在不知不觉地消失。
而这种情感,转移到了孟京棠的身上。
宋凝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她经历过无数次的抛弃,害怕再次被抛弃。
她只能死死抓住,想尽一切办法抓住。
宋凝从长椅上站起身,看着沈听澜的背影出声问道:
“哥,你也和京棠一样怀疑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吗?”
刚刚孟京棠说的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