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不如你娶了她吧。”
沈听澜娶她是因为她值得娶,宠她是因为她听话,一旦触碰到他的底线,就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不同于他对宋凝,譬如:今天。
“京棠,你在胡说些什么。”
沈听澜扣着她手腕的手用了力,深邃的眼眸晦暗如斯。
无疑是在警告她。
而旁观的宋凝站在边上像个死人,对她说的话没有感到半点意外,心照不宣地默认了这个事实。
恶心程度达到百分百。
孟京棠强硬地挣脱开他的束缚。
“沈听澜,我发现你这人挺没意思的。”
她虽然脾气不好,但她其实很少同人当众撕破脸。
因为她知道一旦撕破脸,以她的性格很难在重修旧好,即使释怀也永远都会有根刺梗在心头,拔不掉。
她原以为遭受了孟家的骤然变故和陆尧的无情背叛,这个毛病应该有所收敛了。
但她眼里还是很难容下这么大粒沙子。
孟京棠取下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如果没记错的话,还没有戴满二十四小时。
而他们结婚也不过几天的时间。
别人的七年之痒,在他们身上七天就结束了。
她将戒指扔还给眼前的男人,没来得及换下身上的礼服,离开了工作室。
戒指顺着沈听澜的指缝掉在地上,又转悠了两圈,没声音了。
孟京棠提着轻薄的婚纱,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
工作室位于郊外的创业园区,地理位置偏远、空旷,四周没什么人,偶尔会开过一两辆车。
外面下起了雨。
她此时此刻的境遇和孟家出事那个晚上,目睹陆尧出轨温暖本质没什么区别。
短时间之内,孟京棠在男人身上栽了两个跟头,且都是致命伤害。
对陆尧她还能想办法讨回来,对沈听澜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宋凝在她离开之后惴惴不安道:“哥,京棠她……会不会……”
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一旦传开,即使傅宴西愿意,傅家的人也绝对不肯再接受她,保不齐还会拖沈听澜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