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犯了一个所有男人都会犯的最基本错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想过要让温暖顶替她的位置。
退婚也是情势所迫,如果她不表现得那么决绝又倔强,肯静下心来好好跟他说话,他未必会听从家里的安排。
孟京棠斩钉截铁地说道:“是啊,我就是要去找沈听澜。”
“陆尧,从前是我眼神不好,可人总有个清醒的时候,不能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你说是不是?”
“这几天我回过头来仔细想了想,沈听澜也没什么不好,人家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家世有家世,风流多情,你拿什么跟他比呢。”
恰好路过的高鸣听到后用手肘戳了戳沈听澜的胳膊,还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
孟京棠转头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男人,玩味带笑地盯着她。
真尴尬。
她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孟京棠甩开陆尧的手,朝沈听澜小碎步跑了过去,微仰着头,双眸含水。
她问:“你现在有时间吗?”
“十分钟。”
孟京棠跟沈听澜上了二楼。
路过陆尧边上的时候,沈听澜的余光扫过他身上,似是在无声的警告。
令人不寒而栗。
一旁落单的高鸣揽上陆尧的胳膊,好心提醒道:“兄弟,好马不吃回头草。”
陆尧不识好歹地推开他,愤而离开。
留在原地的高鸣摇头啧舌,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当初不知道珍惜,现在看到曾经的女人转身投入别的男人怀中,却又心有不甘地惦记上了。
“找我什么事。”
沈听澜坐下后随手倒了杯酒。
孟京棠顺势坐在他边上,圆润的眼珠子来回转悠,不急着说事情。
她将茶几上的果盘端在手中,谄媚献宝般讨好道:“吃葡萄吗?”
沈听澜笑笑:“想通了?”
孟京棠点点头,她想得通通的。
之前是她不识好歹,有眼无珠,明晃晃的金主靠山摆在她面前,都不知道珍惜,还大唱反调。
人命关天的大是大非面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