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京棠玩陆尧跟遛狗似的。
后者既贪图她的美貌,又舍不得作为她未婚夫带来的权势地位和头顶光环,没能力还耐不住寂寞。
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温暖。
顶着孟京棠远房堂妹的身份,小意温柔的同时,还满足了他的虚荣。
怎么能不动心呢。
“原来是孟家那位啊。”
高鸣摇头晃脑不作声了。
孟晚阳的事没办成,他还以为他们没戏了呢,结果都讨论到结婚了,看来这回是认真了。
他已经不记得上一个能让沈听澜这么认真的女人是谁了。
大约是宋凝吧。
不远处,陆尧气势汹汹地来找孟京棠。
“孟京棠,你竟然敢耍我?!”
孟京棠无辜道:“陆少,何出此言啊。”
她听不懂。
“难道不是你叫了温暖,又喊了一大帮娱乐记者过来,故意坏我的名声。”
是她又怎么样。
至于名声。
他还有什么名声可被人破坏的。
像他这种既要又要的软饭男,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就应该从族谱上除名,然后定在耻辱柱上鞭尸,沉塘也不为过。
孟京棠轻蔑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现在是法制社会,媒体就算想要曝光豪门丑闻博热度,也得有真材实料给人家挖啊。”
“陆少要是行得正坐得端,大可对外澄清就是了,实在不行一封律师函自证清白,怕什么呢。”
那天晚上,温暖和陆尧被围堵在酒店,该拍的不该拍的都拍了,该报道的不该报道的也都报道了。
真真假假,很多时候往往都显得不是特别重要。
毕竟绝大多数人们,只愿意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事实。
“你!”
陆尧被她怼得说不出话,憋了半天指着她的鼻子骂了句:“孟京棠,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难不成你还指望沈听澜最后能娶你不成,他不过是图个新鲜,拿你当泄欲的工具,还真把自己当天仙了。”
啪!
孟京棠反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