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忽视的怒意,“本王来替你想想,还有那开门放你走的门房,对吗?”
奚月奴缓缓抬头。
是了,还有何大叔……
她和小杨的对话,何大叔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会为她作证。
可是……
奚月奴不傻,知道如今已是落入了奚灵的圈套。既然如此,就算何大叔肯为她作证,怕是一个门房的话,也说不动瑞王。倒平白带累了何大叔。
何大叔为了帮她,已经冒了绝大的风险。
她不能再连累他……
沈摧:“去把门房带进来。”
“不要!”
奚月奴变了脸色,原本挺直的脊背软塌了下去,“王爷,是奴婢要出府,强逼着门房开门。不干他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您放了他吧。”
“哦?”
沈摧今夜似乎格外有兴致管闲事,他转着尾戒,也不看奚月奴,“还有心思为他人求情?”
奚月奴在床榻上伺候了沈摧三年,下了榻却没多少交流,还不完全了解他的性子。只隐约觉得今日的瑞王,有些奇怪。
她撑起身子,刚要说些什么。
一片红色,劈头盖脸地朝她脸上甩来。
折腾了一整日,奚月奴浑身无力,没能躲开。
眼睁睁地看着那东西携着劲风抽在她脸颊,生疼。
那片红色滑下来,奚月奴才看清,“这东西,怎会、怎会……在这里?”
是娘给她绣的那件大红色小衣。
此刻正蜷在她裙角。
上面一男一女都扭曲了面容。
奚月奴愣愣抬头,看向身前的瑞王。
这小衣……只因是娘费了大力气才绣成的,她舍不得扔,才收拾进了行李中。今日早些时候,分明和别的稍值点钱的衣裳一起打包,叫车夫拿走做抵押了。如何现在竟出现在沈摧手里?
难道……
那车夫,原本就是沈摧的人?
她被人给卖了?
不等奚月奴目光从那片刺眼的大红上转开。
沈摧:“连五日都忍不了,便要跟人私奔。奚月奴,是本王平日里纵得你太过。”
“私奔?”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