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年闻言,唇角难得地勾起一丝极浅的弧度,带着些微的无奈,“那时候可能确实有点无趣。”“不无趣啊!”
沈卿宁立刻反驳,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我觉得你那时候特别有魅力!”
她促狭一笑:“嘿,你还记得吗?那时候我还傻乎乎地跟你表白过呢!”
故意一顿,她歪头看他,“结果呢?被咱们高冷的傅学长给拒了!唉,我那时候可是结结实实伤心了好一阵子!”
傅锦年唇角那点刚扬起的弧度,霎时僵住。
拒绝她?他当时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那时候的他,一颗心全扑在学业和冰冷的研究数据上,真是理智过了头,也或许是迟钝。
现在回想,他觉得自己当年简直就是个不开窍的木头。
错过的时光,没抓住的人,如今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窗外的竹林在夜色中影影绰绰,远处城市的灯火连绵起伏,在天际勾勒出一片模糊的光海。
公寓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白芷柔紧紧攥着白宴青的衣角,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她以为傅锦年会黑着脸坐在沙发上,等她回来兴师问罪,跟过去每次她晚归时一个样。
现在公寓里空荡荡的,死寂一片,安静得让人心头发慌。
电视没开,餐桌上空空如也,连空气里都弥漫着许久没住人的清冷。
“傅锦年?”白芷柔声音发颤,慌乱地扫视客厅,不见傅锦年的踪影。
她几步冲到卧室门口,探头张望,里面同样空无一人,床铺收拾得过分整齐,没有半点生活该有的凌乱。
她的心,咯噔一下,直往下沉。
“不是……你不是说他不会真跟我离吗?!”
白芷柔猛地转身,冲着白宴青,声音发颤,几乎是哭喊出来:“证都领了!人也不见了!他什么都没带走,一样东西都没留下!”
白宴青脸上依旧是那副惯常的笑容,他不紧不慢地上前,轻拍了拍白芷柔的肩。
“慌什么?男人嘛,闹闹脾气再正常不过。”
他踱到沙发边坐下,优雅地交叠起双腿。
“他无非是面子上挂不住,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