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
陈文连忙拉住老伯,给了十两银子:“老伯,这钱你拿着,你就说是你误食了东西中毒,不要扯到粥上面。”
老伯看着那钱,却一把推开:“那不行!我不敢对县令撒谎。”
陈文咬咬牙,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这个呢?”
“那我为了秀才豁出去了!”老伯收下银票,走到外面和那几人耳语了一番。
县令走进来,坐在高位上,惊堂木啪了一下,问道:“何事上公堂?”
老伯果然按照事先和陈文的约定陈述,县令皱眉,这明显不是真相。
几个官差抬进来一个锅,正是陈秀才施粥用的锅,锅底有一层厚厚的细沙。
陈文赶紧站出来:“县令大人,这事我不知道,是我家的仆人趁我和夫人不在,从中做手脚私吞银钱,我已经把仆人发卖了。”
张县令显然是不相信这套说辞,又传跪在外面的几人,那几人说是喝了粥肚子有些难受,仅此而已。
他看着神色有些慌张的陈秀才,最近这几天,他在云城真是出尽了风头,闹得沸沸扬扬的。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那么这个案子也就不继续追查下去了,案头上堆积着许多的公务,有命案,盗窃案,哪一件不比这件事急?
况且秀才秋闱在即,又是有官身的人,说不定秋闱后一跃在他之上,张县令也不想得罪人。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过了,临了,张县令留了陈秀才,语重心长开口:“秀才施粥本来是好事,下次还希望秀才盯紧下人,切莫因此坏了秀才的名声。”
陈文和杨柳从善如流,双双离去。
老伯走到约定的地方,高远果然在等着他,还没等他拜谢,高远先开口:“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公子料事如神,多谢公子!有了这笔钱,我和孙女的日子也好过一些了。”
高远小小报复了陈文,却没有觉得开心,这离他想要的还远。
“拿着这笔钱,走得远点,不要待在云城,他的夫人可不是善茬,估计很快就会想通这里面有诈。”
老伯连忙答应,带着孙女回家收拾东西去了。
这老伯也是个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