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赵怀安就看到丘背后似乎有一些坑洞,问道:
“那里是什么?”
杜宗器正领略领导讲话精神呢,忽然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然后赶忙解释:
“附近乡人适合冢墓的就是这片,所以有坡上有不少冢墓,不过咱们已经都清理了,不会让军士沾染疾病。”
赵怀安听了这话,刚刚还在笑呢,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直接给杜宗器来了一脚,骂道:
“谁让你铲老百姓的坟了?”
杜宗器脸一下子白了,电光火石间脑子一醒,喊道:
“使君,没有铲,咱们是给附近乡人迁坟,还给了补偿。”
赵怀安将信将疑,问道:
“真的?”
他的威势太足了,一句疑问直接就要让杜宗器撂实话,可不等他说话,赵怀安自己点了点头:
“嗯,这样还行,记得,没有民,哪有军,没有军,哪有咱们?所以得看本质。这样,用我名义给附近乡人立个功德牌坊,感谢他们给州里做的贡献。这牌坊要立得高,就立在他们乡的乡道上,让沿途商旅都能看得到。”
杜宗器有点傻眼,听名字他大概晓得这牌坊应该是城里坊市外的坊牌,可大概什么形制他就不晓得了,于是小声建议道:
“不如就建个神道碑,在碑上写上乡人们的事迹,这样大家也能清楚。”
赵怀安摇头:
“神道碑也要,不过不要弄那么复杂,后面让州里找石匠刻一个碑,把这事讲清楚,嗯,这事你搞不来。”
接着赵怀安对身边的张龟年喊道:
“老张,烦你大笔,写个碑文,文章精神你把握把握。”
张龟年恭敬行礼,唱了喏,脑子就在构思该怎么写这篇碑文。
既然使君特意强调了精神,那自然就要突出州民鱼水情,心中无数名篇掠过,已然有了思路。
吩咐完这事,赵怀安又对杜宗器道:
“光立神道碑不行的,这东西涉礼制,麻烦得紧,而且过于平常,吸引不了来往商旅的注意。就用牌坊,我要立得高,要让更多人晓得乡人们让地的德行,所以非高不以彰德。这样,牌坊这个你不懂,我后面会让州里把牌坊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