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团聚,更能更上一层楼,保你家业不坠。到时候,你富贵了,可不要忘记今日我两同坐驴车的情谊啊!哈哈!”
谢元赏嘿嘿直笑,也敷衍客套了句:
“哪里哪里,袁参军也是前途无量啊。使君年纪轻轻就以是一州刺史,到时候再进一步那是一点没问题的,而使君又如此信任参军你,没准参军日后可走在我前面呢。那时,袁君富贵了,可不要忘记今日我两同坐驴车的情谊啊!哈哈!”
于是二人皆哈哈大笑。
有一种,你在京城坐朝官,我在地方为幕僚,我们都有美好的明天。
笑了一番后,袁袭才严肃说道:
“既然事关你我二人前途,所以还是要更稳当一点。我直白和县君讲吧,固始人我不放心,你举荐的什么王潮兄弟,你能一定信任?到时候走漏了消息,你我可不是前途妨碍那么简单,而是直接就有杀生之祸!”
一句话杀气凛然,直接就让谢元赏自己想到了他那个“失足”而死的心腹和“误食”而死的爱犬了。
是的,还是得稳当些。
他知道袁袭不会说更多的,就抱拳:
“那到时就全凭袁参军施为了!”
袁袭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前头就有人声传来:
“县君,咱们到固始了。”
听了声,谢元赏端正了下幞头,冲车外喊道:
“竖牌,回县署!”
随后车外就传来浑厚的声音:
“诺”
就这样,车驾一步步进了固始城。
……
回到县署,谢元赏往软榻上一瘫,冲婢子喊道:
“去从井水拿点饮子给郎君我解暑,这六月天还要迎来送往,我就说这县令当不得,还是得回长安。”
想着今日所见所闻,谢元赏还是没底气,可他要人没人,要钱没钱,就身上这官袍,也就对榻上的小婢管用了。
叹了一口气,谢元赏也认命了,只能看那袁袭怎么弄了。
有时候他也抱怨,那赵怀安果然是个武夫,手段就是杀头、杀头还是杀头。
这官不是这样做的。
他也想动李氏,可被威胁是一回事,实在搞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