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声应道:
“姚兄弟,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就没看错你,你是个俊杰!你有何条件,说说看。”
此时他忽然听到对面墙壁上,有人正大骂着姚行仲,然后就是窸窸窣窣声,那些明显顽固的都被按住了。
于是心中更是大定。
可忽然他听得一尖锐声,脑子刚预警,喉咙就一痛,直接栽倒在地。
此时对面才传来姚行仲的声音:
“张兄弟,啥条件我也不晓得呀,你下去自己去问渠帅吧!哈哈哈!”
顿时庄园的墙壁上,爆发出大笑!
……
看着被拖回来,死得不能再死的张本,赵怀安脸色难看。
他明白刚刚觉得哪里不对劲了,那就是这个姚行仲要是有了怨恨,那许应如何会将看守庄园的重任交给此人呢?
所以更准确的原因是,此人必然是许应的绝对心腹,而且许应很了解此人,晓得即便自己鞭打此人,也不会怀疑他的忠心。
望着警备且士气高昂的庄子,赵怀安并没有因怒出击,他让一半的突骑留在原地继续给予庄里人压力,另一半则到丘后下马休息。
这一天也奔了四十里路,吃点后面山丘上的夜草,也给战马吃顿好的。
不急,肉烂在锅里。
……
赵怀安这边不攻庄,也不打火把,就安排两番人轮流,一番人继续监视,一番人则到后丘扎帐篷睡觉。
而赵怀安自己也裹着个羊毛毯子,和一众突骑们就宿在小帐篷里。
而赵怀安他们不动,庄里的人更不敢动,因为他们不晓得官军到底来了多少人,也不知道官军在附近的布置是如何,一旦轻率出庄,没准就一败皆输。
就这样,当金鸡报晓,朝阳缓缓从丘陵处升起,一支步军推着数百辆大车缓缓抵达庄园。
此时庄园上的贼党这时才睡眼惺忪地看到,一下子就慌了。
怪不得敌军不攻庄子,原来是等后面的步兵,他们这只是庄子啊,哪能挡得住外头那黑压压一片的步军?
果然,当几个突骑奔到那支步军处,传达了几声军令,这支步营就分出一百多人奔往了庄后的土丘。
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