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安也不晓得这个老杜是不是也会向上管理,给了一连串坏消息后,直接就给他来了个大惊喜。
他告诉赵怀安一个州的财政来源除了两税外,有一个重要的收入来源,那就是地方上的营田,而这笔钱是个大钱。
营田实际上就是由州府地方出田,然后雇佣流民、或者租借给强户富农耕作,然后田土所出一半给州府,如果州里提供耕牛的话,那就是上交六成收成。
那光州有营田多少呢?大概一千顷,因为部分提供耕牛、部分不提供,所以一年能收大概六万石粮食。
这六万石的分配就比较灵活,如果战时的时候,这六万石就可以自用,如果是平时,也大概分一半出去就行。
赵怀安一听还有这么一笔钱,忽然想到去年在西川迎高骈的时候,为何西川幕府的营田使站那么前面了,合着这是大财神啊!
他自己算了一下,现在下收冬小麦能得六万石麦,等秋收又能再得差不多六万石,虽然地力有损耗,时间没这么多,但一年得粮十万石是没问题的。
赵怀安快速心算,步兵一人军饷加口粮是二十五贯,骑兵又加了单匹战马的口粮十八贯,那就是四十三贯。
那么十万石粮大概就是十万贯,也就是他可以养五百单骑兵的同时,再养三千名步兵。
嗯?这不正正好就覆盖了他现在的兵马?
只这一下子,赵怀安眉头就彻底舒展开了,现在只营田的收入,就能彻底养活他的这些部下和义从。
这样枪杆子就稳了。
而且还有不少好消息,杜宗器继续汇报说,光州这地方还有盐铁、茶叶、酒的收入。
光州不产盐,但因为都属于淮南道且交通便利,淮东产的盐是会在光州专卖的,然后光州可以从这部分中征收关津税的,这部分大概一年在四千贯左右。
然后盐到了光州专卖后,光州又可以征收邸店税,这部分不多,大概一年千百贯左右。
不过过去光州和节度使关系好的时候,那边的盐铁使是允许光州这边自己直销一部分盐赚取差价的,这个往年能在四五千贯左右。
所以光州在盐税上大概一年就是万贯上下。
但在铁税上,光州的收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