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时都没想到丁会他们会披甲杀过来。
可就随赵大跳了一会舞,他们本就披甲,也就是勉强摆动下,就已经大汗淋漓了。
这会丁会他们气喘吁吁走过来,赵大看着哈哈大笑,拍了拍丁会:
“小老弟们,你们呀,还得练!以后入了保义都,都随咱一批披甲跑操,要想战场建功,没个好耐力是不成的。”
丁会几人羞赧,连忙点头。
然后赵怀安才看向那堆首级,最上头的就是那个谢六郎,此时雕枯的首级留着惊恐和后悔。
说来这人也算是自己团队的一员,但没想到咱不在了,就对他家人这样。也是,不是所有兄弟都能和丁会他们一样,善始善终的。
扫完后,赵怀安让赵虎他们将托盘拿了过来,上面全摞着一块块金铤,都是赵怀安这一次专门带来的。
他笑着对丁会几人道:
“兄弟们,所谓金杯共汝饮,我不在家时,你们侍奉我母亲如侍奉自己母亲,待我弟妹就如待自己弟妹,那你们就是我的亲兄弟,那自然就要富贵同享。军中有制度,所以你们要想在军中出人头地,就要靠自己拼!可这钱,嘿嘿,来!”
说着他就招手丁会他们过来,每人分了二十两的黄金,是真正的大钱。
虽然此时市面上没有统一的换算,毕竟黄金还是主要用来皇室赏赐和大宗的对外贸易结算,可这二十两黄金,依旧在五百贯的财富以上。
赵怀安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总计六千五百多贯的金子分给了在场十三人。
不仅是丁会这些人手足无措不敢接,就是旁边一直看戏的霍县令孙滂都惊呆了。
这赵大这么豪绰啊,六千多贯说分就分,这一刻他晓得自己和这个赵怀安的差距到底大到了什么程度。
赵怀安将金子塞进丁会他们手里后,正色道:
“后面你们将家人一并带到光州,一起过好日子。手上的金子不准乱用,就用来买地起宅,到时候宅子就建在我母亲宅附近,晓得吗?”
此时丁会灵光一现,忽然对着那边坐着的赵氏就跪了下去,然后大喊:
“老夫人,你就是咱丁会的娘啊!”
这下子,邹勇夫几个哪还敢犹豫,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