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被那赵大郎杀的。”
摁倒他的,中间一个叫李恒的走了出来,无奈道:
“二郎,咱们以前就劝过,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当年要不是那么逼人家杏花岭赵家,如何有这般祸事?我等随你拼到现在,什么兄弟情不够还的?真让兄弟们随你一起陪葬吗?咱们可没杀人赵大的父亲!”
那边,刘行全的五弟刘待全被摁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叫声,整个人像一条上岸的死鱼乱蹦,而旁边他的好二兄,这会已经闭上了眼睛。
此时,外围的刘氏党徒纷纷丢下了兵刃,向对面的保义都突骑们投降了。
……
后面,刘知俊侧头对霍彦超道:
“咱们要接收他们投降?使君那边会同意吗?要不这边就杀了,省得麻烦。”
霍彦超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谁晓得这里面哪个是使君家人的仇人,我们要是杀了,反倒不美,先将这些人呢押到城外,咱们也利索些,这打个宅子都打半天,不丢了咱们保义都的脸吗?”
刘知俊看了看霍彦超,心想这个假和尚的确比自己心细不少,不过听霍彦超后面那句话,他还是要辩解一下:
“这帮人不简单,不是寻常土豪,敢藏甲,敢拼至最后一刻,各个勇力都不错。难道使君家乡人都这么勇猛的吗?”
霍彦超也认同点头,看了一下被捆着的刘行全兄弟俩,并一众余党,挥手下令:
“都押走!”
……
赵怀安他们的鼓舞早就跳结束了,这会他也是一脑汗,接过赵虎递过来的干巾,稍微擦拭了一下,看到自家母亲欣慰看着自己,忙走过去:
“娘,儿的舞艺没落下吧。”
赵氏是真的高兴,不是高兴大儿子舞跳得好,受人拥戴,而是看到自己的几个儿子几年没见,却依旧没生分。
一个家,还有什么比相亲相爱更重要的呢?
所以她笑着道:
“好,都好,都好!”
赵怀安哈哈大笑,这个时候才扭头喊丁会他们过来。
此时丁会、郭亮、邹勇夫、林延皓、林仁翰这会也是气喘吁吁,他们去杀那谢六郎的时候,可一点没费劲,毕竟这姓谢的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