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大的官了。
只是下一瞬,她的心里就是一阵难过,大郎孤身到西川闯荡,不晓得吃了多大的苦,受了多少的罪,才立下这样的大功,
她一直不知道儿子去了哪里,还是丁会昨夜回来才和她说的,说大郎这些年一直在西川,西川是哪她并不知道,可她就想知道,那里的酒大郎吃得惯吗?
就这样,赵氏坐在大郎的身后,旁边三个儿子围在身边,虽然觉得儿子很有把握,她还是叮嘱了句:
“大郎,要小心。”
赵怀安扭头笑了一下,然后就坐在马扎上,等候这位霍县令给的结果。
而此时,城内已经杀声四起,连他们城外都听得到。
本还智珠在握的孙滂,坐立不安,时不时张望着城内,焦灼等待。
然后,一队溃兵从城内直奔出来,身后还跟着一队穿着或皮甲,或葛衣的扎巾汉子,杀声震天。
嘿了声,赵怀安对旁边呆若木鸡的霍县令嘲弄道:
“果是我赵大家乡,这武德着实充沛!”
说完就不理会霍县令孙滂的苦笑,将横刀往前一指,身后就飙出百骑。
带头的正是刘知俊,他早就等发疯了,这会带着数十骑率先奔出,冲着前头溃跑的孙万等人,大喊:
“孬种们,给好汉们让路!”
说完也不管那些人会不会让,带着突骑就撞了过去。
……
那孙万看见一队突骑撞了过来,连忙滚到街道两侧,嘴里刚要骂娘,就看见刚刚还撵着他们跑的刘行全的弟弟和一众宾客,直接被那队突骑冲垮了。
而那刘行全的弟弟连一招都没挡下,就被统率这支骑兵的骑将给搠在了杆子上,然后踩着一堆残缺尸首,向着前面的街道继续冲奔。
那孙万看傻了,喃喃喊了句:
“真是好槊啊!”
可下一秒,他就被一粗壮的手臂抓起,然后拽到了一匹空马上,一名身材高大,面色黝黑,浑身肌肉将甲衣撑得鼓鼓囊囊,尤其是下颌那一圈络腮胡更是又黑又密。
此人冲他喊着:
“还不前头带路?”
孙万看了看自己浑身斤两,再看看对方那粗壮的膀子,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