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
赵怀安点头,惊叹道:
“这佛建造之初应该是为了压制水势而造的吧,没成想蜀地百姓竟然都有这般公心,能为乐山一地安危而捐物捐资,人心赤忱啊!”
董公素听了这话,面色古怪,见周围没什么人,才小声说道:
“大郎,全不是如此呀,要压水势,在山壁上凿泄水道就行,何必修弥勒呢?实在是因为,佛家中,讲究弘法修功德田。所以举凡这种人流汇聚之途,都会挖掘石窟佛像,就是让来往旅人能看到如此造物,心中景仰我佛之心,而能因此结佛缘,就更得功德了。”
赵怀安恍然大悟,果然这才是人性啊。
这边二人感叹大佛,那边船舱内茂娘也带着一群小姐妹,莺莺燕燕地出来,还专门梳着时兴的云髻还插了花叉,绛朱红唇,艳丽四射。
赵怀安连夸:
“好好好,就是这头发差点感觉,一会下船,我去找地方给你弄个时兴的,保管更好看!“
赵怀安这话说得旁边一众唐馆小姐妹是抿嘴偷笑。
正当赵怀安和小娘子调戏着,那边北岸堤坝上,就有一群穿着红色衣袍的官吏在吆喝大喊:
“可是光州刺史赵使君?我家使君请你过府一聚。”
赵怀安暗自点头,这才像样嘛。
我赵大过你境内,你嘉州刺史不引来送往一下,如何算得上为官之道?
于是,他让赵虎、孙泰带着背嵬和自己一起下去,然后带着茂娘,赵六、豆胖子,还有一众幕僚们,坐着小舟划到了三角州。
至于一众队将们则继续留在船上,一旦有事,可即刻发兵攻打嘉州城。
而这个时间赵怀安带着一众背嵬足以支撑到了。
是的,即便赵怀安不认为那个未谋面的嘉州刺史会对自己如何,但赵怀安还是做了这样的预案。
对赵怀安这种特别爱赴酒局的,往往最容易被人家针对,赵怀安从来都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真有了万一,有了这条预案,他就能活下来。
就这样,旁边茂娘是仕女华丽,赵大则是外面穿了件圆袍子,遮住里面的锁子甲,就带着披甲的一百名背嵬上岸了。
直看的候在这里的嘉州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