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这个岁数正是出去闯荡的时候,到时候在光州弄一片地,起片宅子,要是老父亲愿意来,就接过来,不愿意咱就做咱光州豆卢氏一祖。不过我还是得找西川的媳妇,这个好。”
说着,豆胖子还问赵怀安:
“大郎,光州那边地咋样?也和咱们成都一样,是平原吗?”
现在的光州就是日后信阳一带,赵怀安前世去过那片,毕竟信阳毛尖天下闻名嘛。
所以他想了想,点头:
“丘陵平原都有吧,那里虽靠大别山,但据说水网密布,农业还是蛮不错的,兄弟们在那里建庄园,收益不会差。”
豆胖子听了更高兴了,对未来充满了渴望。
忽然,外面传来一句声音:
“使君,外头忠武李师泰、王建来了,在外面候着。”
赵怀安忙从水桶中爬出,擦了下身子,穿上便袍就转到军帐那。
……
刚一进帐,赵怀安就看见李师泰、王建,还有好些个忠武军的武士挤在帐篷里,李简、王环这几个昔日忠武军的袍泽正陪着他们说话。
这些人吵吵闹闹的,多是聊一些前些日大战的事情,左右不过是谁比谁多杀了多少人。
赵怀安一进来,众人连忙起身,连李师泰都上来,既巴结又失落道:
“赵大你现在是发起来了,都做到光州的刺史了,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可得互相照应呢。”
李师泰的难过赵大懂,既怕兄弟过得好,又怕兄弟过得苦。
但他赵大也是爱莫能助啊,谁晓得自己就起飞了呢?赵怀安只能拍了拍李师泰,笑道:
“啥也不说,做兄弟,在心中,晚上留下吃酒。”
然后他对王建等一些忠武军的吏士们都吆喝道:
“晚上都留下,我让他们弄头烤羊,再整点酒,好好享受享受。”
王建等一众忠武军武士忙不迭奉承点头,哪有什么桀骜不驯的样子?只有满满的与有荣焉。
没办法,二十一岁的刺史啊,还是在光州。
他们这些忠武军可太明白这个意味什么了。
当年老淮西的老底子就是申、光、蔡三州,后来淮西被拆分后,光州给了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