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都不是寿州,毕竟我就是寿州人,所以咱们到了地方上后就是客兵,要想压住那些本土的势力人家,咱们得在地方上有自己的人,而这些人就可以到地方上充任乡长、巡检,有这些人在下头,谁能哄到咱们?”
此时王铎心里唯有佩服,自家主公既有仁心,又不是泛滥,总是能找到一个公私两利的好法子,真乃我主!
这边王铎正骄傲着,那边赵怀安再一次提了下“义保”这个事:
“这是咱们义保的第一次实行,军中兄弟们能不能信这个,就看咱们这第一次办得怎么样了,老王,务必用心。”
王铎点了点头,然后就听赵大继续问:
“来,和咱说说咱们现在的家底。”
一说这个,王铎嘴角就忍不住上扬,他第一次翻开手里的册子,开始给赵怀安报数字:
“此战我军俘南诏军三千六百人,解放失陷各类工匠八百三十二人,其中铁匠一百二十人,铜匠六十人,石匠三十人,木匠三百人,然后就是各色杂类。”
“而能制甲的甲师八人,锻横刀匠人十七人,能锻陌刀大匠人三人。这些都是几个大匠的名字。”
说完,王铎递来一册子,赵怀安仔细翻了翻,嘴角都压不住:
“好,果然还得决战,这帮南诏主力果然比别部富得太多了!”
但好消息还不止这些,王铎继续道:
“咱们在俘虏中还搜检了一批会养牲口的,这些都补到了辎重那边,专门管带咱们军中的骡马,现在咱们军中骡子四百头、驴六百、矮脚马六百,战马五百,也需要专人伺候了。”
赵怀安之前只注意战马了,这会一听军中大牲口这么多了,惊讶道:
“哪里的这么多?”
王铎笑了:
“还不是那位南诏的剑川节度使,这人也是妙人,为了赎自己,专门给咱们送了六百多匹矮脚马,那些马冲奔不行,可拉货却个顶个的好。而一些骡子、驴,则是咱们攻下的几个南诏军营地缴获的,都是拉车用的。”
赵怀安摇了摇头,心知这一次南诏人算是把西川祸害得不轻,也不知道多久能缓过来呢,不过倒也是便宜了自己了。
摇了头,赵怀安笑了,捶了一下王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