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五十匹都拿下。其他北道诸藩有几个肯卖的?”
王铎叹了口气:
“其他人都没贺公雅胆子那么大,也就是几匹、十来匹的,不过几个军加起来,也有五六十匹吧,因为分别寻的价,价格都在二百贯上下。”
赵怀安点了点头,对王铎道:
“行,这段时间你多盯着这事,反正那些诸道兵只要敢卖战马、铁铠的,咱们有多少收多少。”
说完,赵怀安就拍腿后悔:
“贼娘皮,这一把咱们亏大发了,我上什么头,出什么风头呀!一把赔进去七八十匹战马,我真该死!”
一想到这个,赵怀安是割肉般的疼。
别看他带着突骑冲阵十荡十决,可战后一听这战马的损害直接哭了。
想到这里,赵怀安又问了遍:
“军中抚恤都发到位了吧。”
这已经是赵怀安这几天第六次问了,王铎一点不敢怠慢这事,所以把今天的发放情况说了:
“主公,这一战咱们战死了一百六十七人,残四十二人、剩下伤的可以陆续归营,然后按照你当日在邛州设的‘义保’,咱们这一次要发大概七千五百贯,如今除了几个家中没人的,其他的都已让随军商人帮忙送到他们家人手上了。”
赵大点头,这点钱不算多,而且这笔钱也不走军中钱库,而是走义保那边的钱,所以压力不大。
但他还是叮嘱了句:
“阵亡的兄弟抚恤给够后,问问家中还有愿意来咱们保义都的不。那些残了的兄弟,我猜家中多半也不愿意要这些累赘,所以也让他们一并随军,后面按照每月一贯钱来发补贴,发到他们找到活为止。”
王铎记下这事,然后抬头问了句:
“主公,咱们后面要给这些伤残的找事?”
赵怀安点点头,沉吟道:
“其实咱赵大但凡心黑一点,实际上只要管给钱就好了,但我见过这些人,一旦残了,成了废人,那精气神一下子就没了,人也活不了多久。这些兄弟都是为咱们保义都受伤的,我得管着,得给他们一份事做,人一忙起来,被人需要,那精气神就不同了。”
“而且我们后面多半到淮西,不管去哪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