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通咽了一下口水,看着那些不自觉将弓梢对着他们的保义都突骑,他挤出笑脸,对犹在懵的赵怀安笑道:
“赵大,杀得好,这帮川东狗才,我早就想杀了!尤其是这帮牙兵,更是就知道祸害咱们川西父老,别都杀了,给我留一个。”
说着,任通阔步走了上去,好不容易翻到个还有气的,正是那个被赵怀安贯穿箭射倒的牙将。
任通摸了下腰,发现空空如也,稳住心慌,淡定对一旁马上的郭从云道:
“老郭,刀借我一用。”
郭从云下意识将刀递了过去,然后任通毫不犹豫将脚下的这个川东牙兵的脑袋砍掉了,然后一脚将这脑袋踢到了自家突将们那边。
这个时候,这些突将们才如梦初醒,纷纷将这川东牙将的脑袋当球踢。
也是这么一番,突将和保义都的突骑们才放松下来。
太吓人了!刚灭仇敌,兄弟部队就看到了,这也太考验人了。
好在,任通他们也确实经得住考验,这一下,大伙都是一条船上的。
这边任通交完投名状,就跑到赵怀安这边,疑惑道:
“赵大,你不是在鸡栋关吗?怎么来大营了?还杀……。”
赵怀安直接从马上下来,捶了下任通,笑道:
“咋?没事就不能找你们?之前杨帅带兵南下,在我那吃了酒,当时就少了你们几个,那酒都吃得不痛快。”
任通嘿嘿一笑,赵大果然还是那个赵大,没因为起势了就和他们生分,这会他直接和赵怀安讲道:
“赵大,你是知道我的,我这条命都是你在邛州救的,别说杀的是这帮畜生,就是杀那高骈,也是咱们一句话的事。”
赵怀安哈哈大笑,搂着任通,啥也不说,做兄弟,在心中。
却不想这个时候张龟年真的问了句:
“如果真的要杀高骈呢?任兄也来吗?”
这话一出,赵怀安一下子就感觉到任通的肌肉都在紧绷了,可这人在看了一眼赵大后,眼睛一瞪:
“我巴西汉子,一口吐沫就是一座山,山不倒,诺不变。赵大说要杀高骈,咱任通就拿刀干!我早……。”
后面的话赵怀安没让任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