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发射。
他的身侧,百余名集中过来的弓弩手,踩着弩上好弦,随后向已经成了固定靶的南诏骑队密集攒射。
骑弓如何能比得上大弩的威力?更不用说在这么短的距离。
于是,同样只是一轮箭矢,那些无铁甲覆身的南诏骑士就像麦子一样被割倒,而不等他们要撤,刚刚还在五十步外的保义都步槊手就已经压到了眼前。
高仁厚是真的胆子大,在后方的箭矢还在攒射的时候,他竟然就敢带着所队步槊手压了上来。
而不仅是这些南诏骑士没料到,就是后面的孙传威也没想到,他看到高仁厚竟然主动压了过去,连忙叫断了第二轮攒射。
看着前方用步槊不断刺翻南诏骑士的高仁厚部,素来胆大包天的孙传威,也被高仁厚的胆子吓到了,笑骂了句:
“这高仁厚,真是个傻大胆,是个好汉。”
看着前方高仁厚肆意收割着南诏军的人头,他也站不住了,既然现在不好用弓弩,那就直接拿刀上!
于是在孙传威的一声令下,其部五十名吏士放下弓弩,举着牌盾和横刀,向着残存的南诏骑队冲了上来。
……
在土道的后方,赵怀安一直盯着前方的战场,越看越是高兴。
好好好,我保义都以步克骑都打成这样,这兵算是练出来了。
看到步槊阵搭配弓弩抗住了那些南诏骑士,他挥着小旗,令韩琼带着铁兽重步从右侧的田地抄过去。
而这时,对面的一线,形势再次发生了变化。
……
孙传威带着五十名刀盾手,人人披着柳叶甲,带着各色铁盔,直接撞进了混乱的南诏骑队中。
此时已经彻底丧失机动能力的南诏骑士就是待宰的羔羊,他们不是被拉下马踩死,就是被乱刀砍成了碎肉。
这一支南诏百骑,在高仁厚和孙传威的联合打击下,彻底被击溃。
剩下的南诏骑士慌忙逃跑。
可不等高、孙二将欢呼,对面兜头就是一顿箭矢,要不是他们这支部队的披甲率委实有点高,这一下就要损失不小。
箭矢哐哐的砸在兜鍪上,一些倒霉的则被箭矢钻进了甲片的细缝中,他们这些披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