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艰难行礼。
谢婉莹一个眼神,春杏会意将人扶住。
“你怀着孕不用做这些。”
“谢大少奶奶体恤。”柳依依斜了眼闵纯熙,嘴唇翕动,到最后也只是深深看了眼谢婉莹,追着谢婷婷的脚步离去。
等人走远了,闵纯熙才继续挽着谢婉莹的手臂往回走。
“柳姨娘像是有话要说。”
“不知道,但她今日没说想来是时机不对。”谢婉莹猜得到,但没有必要。
她提醒柳依依是不想她落得上辈子那样的下场。
为了卫景伯那样的男人葬送一辈子实在不值得。
至于谢婷婷,是咎由自取。
听雨阁里早早收到消息的夏荷做了点心送过来,等她们回来的时候刚好喝上刚煮好的消食茶。
“表嫂,赏菊宴好玩吗?”
院子里没什么新鲜事,赏菊宴算一个。
谢婉莹歪了歪头,想起上辈子参加的各色宴会,摇了摇头。
“左不过是男男女,女吃茶说话,就着一两个玩意吟诗作对,弹琴作画。你感兴趣就和她们玩玩,不感兴趣和相熟的聊聊天便罢了。”
“这么看比西北的赛马没意思多了。”闵纯熙耸耸鼻子,不以为意。
“你给我讲讲西北吧,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京城呢!”谢婉莹真心向往。
上辈子她困在后宅了,好不容易离开却是被冠以污名赶出府去,命不久矣。
“西北啊!”闵纯熙的眼睛亮了起来。
“那里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可以肆无忌惮的跑马,但是要小心草场里可能出现的蛇虫鼠蚁,它们可是会咬马蹄子的。”
“不过也会抓到大拨鼠,烤来吃很不错。”
“还有灰鼠,它的皮毛做围脖很暖和的。”
说起西北,闵纯熙的脸上有从未有过的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