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随着药童去取药,早早煎了送过来,不可耽误今日的事。”
她脸上的失落叫人看的真切,换了一身簇新石榴裙的谢婷婷厌恶的掩鼻讥讽,“大嫂以为是什么呢?虽说呕吐是妇人孕期会有的反应,但也不能一吐就觉得自己怀孕了吧。”
侯夫人这会心情不算差,对于谢婷婷的挑衅只是呵斥。
“胡闹,你大嫂身子不爽,你不说帮着照看也就罢了,在这说什么风凉话?”
“母亲说的是,只是儿媳今日按照规矩是要伺候母亲在佛堂礼佛的,哪里分得开神呢?”
谢婷婷在侯夫人身边这几个月也不是白干的,比如现在她能看出侯夫人是真生气很是假生气。
“母亲,耽误您礼佛是儿媳的错,等儿媳好些必定去佛祖前抄经赎罪。”谢婉莹不打算留客,嘴上放低姿态,脸色倒是比之前白上几分。
“表嫂呢?表嫂怎么了?”
正说着,闵纯熙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表嫂!”她一个箭步冲到小榻边,抓着谢婉莹左看右看,“哪伤着了?磕着了?还是摔着了?难不成你去打架了?”
闵纯熙的衣襟微微散开,一看就是跑着过来的,扯着谢婉莹看时气还没喘匀。
侯夫人看的直皱眉,身子后仰着站起来,生怕沾染上分毫。
“纯熙,你来的正好,今日婉莹身子不适不能陪我去佛堂,就由你陪着她吧。”
闵纯熙这时才发现侯夫人也在,惊呼一声,慌张的行了个四不像的礼。
“您,您也在呢。”
说着又用手去压抚衣服,手忙脚乱的样子。
侯夫人眉头皱的更紧,“你们说说话吧,我要去佛堂了,误了时辰可不好。”
说罢走的飞快,谢婷婷瞧着闵纯熙这幅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得意的朝着谢婉莹飞去一个挑衅的眼神才追着侯夫人离开。
苍梧院终于安静下来。
闵纯熙自顾自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表嫂,她们真是奇怪,你都病了还要去拜佛,这佛有什么可拜的?又不能治病?”
“侯夫人习惯了每月初一十五去佛堂,少去了自然不习惯。”谢婉莹用春杏端来的梨汤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