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挑的吗?”
“嗯,女子行走在后宅会更方便些。”谢婉莹如实相告,看她从外面进来无人通传猜测她是先和卫景桓见了面才来的这里。
“纯熙,晚些我带你去个地方,如何?”
“什么地方?”闵纯熙追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
谢婉莹很快处理完账目的事情,套了马车带她出门。
京城里的几条大街闵纯熙逛得七七八八,看着窗帘缝隙的景致以为是谢婉莹要送自己什么东西,但下马车却看到一个大大的当字。
她喉头滚动,动作慢了下来。
直到随着谢婉莹去了后堂,看见这段时日自己让人卖出去的东西,瞬间白了脸。
“表嫂,是表哥让我来的?”
早上才被卫景桓逼问,下午就被谢婉莹带着来看当出去的东西,这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起。
谢婉莹心中惊讶卫景桓已经知晓但不对自己透露风声,但面上不显,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纯熙别怕,这是我的陪嫁铺子,若不是下面的人瞧见了侯府的印记禀报上来,我也不会知晓。”
谢婉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可是不喜欢这些物件?也是表嫂的错,这几日一直身子不爽利,忽视了你。下次想买什么,表嫂一定陪着你,必定选最和你心意的。只是这些有侯府印记的东西不可流落在外,不被发现还好,被发现了难免让婆母不高兴。纯熙,你知道的,国公爷和侯夫人没有血缘关系,也就是说你和侯夫人不算正经亲戚,到时候事情闹出来,国公爷会很难做的。这次我帮你都赎了,带回去,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谢婉莹没有问她要银子做什么,直接说是她不喜欢所致,直接给她找好了借口,闵纯熙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当晚谢婉莹在卫景桓没有睡着之前和他说了此事。
“她年纪小,思虑不周,辛苦你替她遮掩了。”卫景桓真心道谢。
“国公爷,是不是西北出了什么事?纯熙一个将军府的大小姐,按理说不该缺银子才是。”谢婉莹循循善诱。
卫景桓低着头,避开了她的视线,含糊其辞,“回西北带银票可比带着大批箱笼安全,你看她来送贺礼不就被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