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答应了谢婉莹。
沉着脸换下了变温的帕子。
“大少奶奶放心,努比会约束苍梧院的下人们,绝不让他们对外说出半个字。”
“如此也好。”谢婉莹愣愣的看着床幔。“她们都出去了?”
“嗯,春杏走的早些。夏荷只说大少奶奶没有睡好打不起精神,这才派了她陪着表小姐出去。”
王嬷嬷垂眸为她掖好被角,眼里满是担忧。
以前小姐做姑娘时要被谢家一大家子磋磨,如今嫁做人妇还是不得自在。
做女人实在是难。
好在国公爷没有妾室通房,小姐的日子还能稍微好过些。
“大少奶奶,您别怪老奴多嘴。您嫁进来也快三个月了,有些事也要抓抓紧。趁着这会儿国公也还没有纳妾的心思,赶紧生个嫡子才是重中之重。后宅的女子哪里能没有儿子傍身?”
谢婉莹看床幔的眼睛突然闭上,王嬷嬷也跟着住了嘴。
这话原不该她说只是谢婉莹没了亲娘,谁又会和她说这些提体己话呢?
王嬷嬷以为是谢婉莹不愿意听,实则不然。
外人只知道谢家二女同入侯府,一个嫁了国公爷,一个嫁了未来的侯府世子。
但谁也不知道谢婉莹和卫景桓一直没有真正做夫妻。
卫景桓成婚那日说了做假夫妻就真的一日也不曾靠近床榻,每晚都缩在软踏上对付过去。
她不是没想过让他上床睡,可始终开不了口。
“嬷嬷,这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治好国公爷的腿,别让他为旁的事分心。”谢婉莹最终还是找了个理由将嬷嬷搪塞过去。
“奴婢知道了。”王嬷嬷答应下来,心里也明白谢婉莹说的对。
眼下国公爷的腿最重要。
“大少奶奶不必太担心,今日之后咱们的人就会动起来去找药材,准能在过年前将东西集齐。”
“若是能这样最好了。”谢婉莹轻轻叹了一口气。“外祖这段日子寄来的信上不曾提起峰儿的离魂证,也不知道有没有找到那位神医。”
“既然是神医那自然可遇而不可求,大少奶奶别着急。咱们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