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莹松了一口气,随后轻轻晃了晃脑袋。
“妾身是觉得女子十月怀胎,生产不易。柳姨娘就算只是个姨娘也该在这个时候得到照顾。我娘亲就是在生峰儿的时候难产,后面就算保下命来也是缠绵病榻,不久后便去了。”
被独自留下的她和弟弟这些年在内宅里过得并不容易。
上辈子她生下的燕儿和她在侯府同样如履薄冰。
在危险的境地下生下的孩子总是过得不幸福。
谢婉莹不敢有孩子了。
她怕重蹈覆辙,也怕自己如母亲那般死的悄无声息,连复仇都不知道该找谁。
“岳母的事不一定会发生在你身上,你不必过早担忧。”卫景桓见不得谢婉莹难过,慌乱之中握住了她的手。
“国公爷说的是。女子若是从怀孕到生产都有人悉心照料,想来日子会好过的多。”谢婉莹瞧这交叠在一起的双手,眼神里的阴霾渐渐散去。
推着轮椅的墨竹低眉敛目,只把自己当个推轮椅的物件。
卫景桓察觉到行为唐突,轻咳两声,松开谢婉莹的手。
“你不是要去寻纯熙,赶快去吧。她可不是个爱等人的主。”
“好,等晚些我再回去陪国公爷。”谢婉莹瞧出他害羞,没有继续痴缠,带着春杏夏荷往回走。
直走到四下无人处春杏才耐不住性子询问自家小姐怎么不和姑爷多待一会儿?
“大少奶奶嫁进来到现在,国公爷看着都没有多亲近呢。”
“这样不好吗?”谢婉莹不答反问。
春杏茫然的扯了扯帕子,眉头微微皱起。“也不是不好,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夏荷嘴巴抿成一条缝,双手紧紧交握,随时准备堵住春杏的嘴。
“哈哈哈。”谢婉莹莫名笑了起来。“那你觉得我与国公爷之间的关系,比起我刚嫁进来时如何呢?”
“那还是要亲近些的。最近国公爷都会在房中等着您,若是从外头回来也不会立刻去书房。”春杏对苍梧院的情况十分了解,回答这种问题简直是信手拈来。
谢婉莹用手轻轻敲了敲春杏的额头。“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你这样小姐我之前和国公爷也没什么感情,现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