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安排得宜这才回去。
一回苍梧院,她立刻瘫坐在椅子上发出嘶嘶的声响。
这一路上她忍着疼痛,不希望闵纯熙因为今天发生的事在遭训斥,毕竟她是为了来京城参加他们的婚宴才闹出这些事来,也未必全是她一人的过错。
一个女子从西北带着东西过来,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其中艰险哪里能被外人所知?
“这是太医院的药,定然比医馆的强。”卫景桓不知何时推着轮椅过来,让墨竹将一个锦盒放在桌上。
“谢谢国公爷。”谢婉莹端正坐姿,拿出世家贵女的风范。
墨竹悄声往出退,临走时拉走了一脸坚定站着的春杏。
谢婉莹取出里面的药膏,抹一点在手背上细细的闻。
太医院出来的东西果然不一样,竟带着淡淡的香味。
卫景桓看着谢婉莹露出的一节白皙的手腕快速偏过头去,不自觉红了耳朵。
“刚才多谢你没有在爹面前提起表妹马车失控的事。”
“应该的,纯熙当时就向我道歉了,这样的好姑娘我哪舍得她受责罚。”
谢婉莹将药膏收好,心中甜蜜。
“等我身上的伤好些,就带着表妹四处逛逛。她不在京城的这些年,京城还是有些变化的。国公爷要是还记得表妹的喜好,也可同我多说一些,我也好让表妹高兴一些。”
她这话说的发自本心。
而且她发现卫景桓对闵纯熙很是纵容,作为他的妻子自然应当爱屋及乌。
前世她对卫景桓知之甚少,但今生她想一直陪在他身边。
谢婉莹眼眸闪亮,在白日也犹如星辰灿烂,卫景桓一时看的晃了眼,久久回不过神来。
“表妹,表妹与我多年未见,只有书信往来,我实在记不得她喜欢什么,不如你亲自去问。你们同为女子,交心总是要容易些。”
卫景桓强迫自己偏过头去,快速回答,手已经摸上轮椅,试探着往出挪。
“国公爷要去哪儿?我让墨竹送您。”谢婉莹起身替他推轮椅,靠近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气扫过卫景桓的鼻尖。
卫景桓不敢靠着轮椅微微躬身,生怕冒犯。直到她推着轮椅快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