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都无妨,可如今不行,咱们已经是卫家妇,不可丢了侯府脸面。”
谢婉莹回忆前世自己做低伏小的模样,顺从的认错道歉,却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上辈子谢婷婷没少用这样的法子陷害自己,让自己婚后在卫家几房中的名声极差,没有半个能说话的人,每日只能窝在房中拨弄算盘,为了卫景伯的大手大脚补窟窿。
若不是后来有了女儿,这日子不知道要如何熬下去
想起女儿,谢婉莹的双手不自觉交叠放在腹部。
那个一出生就不被侯夫人和卫景伯待见的孩子跟着自己活的谨小慎微又祈求父爱和祖母的疼爱。
到最后要死了也只是劝她不要难过。
谢婉莹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泪光。
这模样更是让在座的各位觉得谢婷婷以前还在家中时常欺负谢婉莹,到了侯府依旧不加收敛。
她这样的人日后做了世子夫人可还了得?
众人面上不显,心里对两位新妇已然分出高低。
“吉时已到!”
忽而听见外间小厮的高喊,大家不约而同的起身整理衣袍。
我朝的中秋节一般会在晌午十分去祠堂祭拜祖先,再在祠堂开席,男女分席吃团圆饭,晚上更是要一家人在院中吃月饼赏月。
随着小厮的高喊,侯夫人率先出门,后面是两位叔母,随后便是谢婉莹和谢婷婷,其他人也按照名分排列,沉默的往祠堂去了。
忠勇侯府的祠堂是三进结构,前院接待、中庭祭祀、后院供奉牌位。
再一次走进这庭院,谢婉莹胸口发闷,双手不自觉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