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夏荷欠身,“府上对咱们多有防备,奴婢和春杏和其他人不怎么说得上话。”
这和上辈子如出一辙,谢婉莹并不感到意外。
“无妨,你去拿些碎银子,和他们打打叶子牌,消不消息不重要,先把关系打好才是。尤其是厨房那边,不能让人动了歪心思。”
谢婉莹将人放了出去,并把查看卫景伯的事情交给了外面的人。
一个最爱流连花丛的男人院子里的事情未必有外面得多。
说起来,上辈子自己嫁给他没多久,就给他院子里的女人们抬了位分,为此谢婷婷可是恨了她许久。
那时候是因为什么来着?
谢婉莹撑着脑袋一下一下的戳着额头,想多回忆些上辈子的事情以作参考。
如今谢翀应该能感受到银钱上的吃紧,这才再一次提到谢峰。
但这条路注定是走不通的,谢婉莹为他留下的路只有谢婷婷。
看侯夫人目前对谢婷婷的态度,这条路走起来怕也是艰难的很。
谢婉莹松懈下来整个人靠进椅子里,眼睛微眯。
上辈子的卫景伯是个流连花丛的恶毒草包,没有后来那般造化,一方面是卫景桓为人实诚、不争不抢,另一方面则是靠侯夫人的精心筹谋。
这辈子会如何可就不好说了。
谢翀迟迟没有收到谢婉莹的回信,焦急的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董氏送过来的单子厚厚一沓,只看一眼就知道不是一个小数目。
“孽女!”谢翀生气的摔了桌上的杯盏。
自从娶了谢婉莹的母亲之后,谢家就再也没在银钱上犯过难。一开始是李氏亲自打点,后来则是吓人管家门去李氏名下的铺面支取,从来不曾出过错。
哪儿能想到这才几年的光景就变成了这样?
谢翀越想越觉得生气,越想越替自己憋屈。
若不是为了银子,他怎么会娶李氏那个商户女?又怎么会低人一头这么多年?
谢婉莹不知道幸福目前的情况,但能够把几个人的心思猜的七七八八。
晚上躺在床上,她失神的望着晃动的床幔,想着接下来的计划。
“你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