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拿起的筷子被拍在桌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等着忠勇侯动筷的众人齐刷刷的看过去。
“伯儿呢?”
顾及着日子,忠勇侯没有破口大骂。
徐氏身子一抖,知道今天是躲不过了。
“侯爷,伯儿外出访友还未归来,妾身已经让人去寻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还出去访友?”忠勇侯不是不知道卫景伯的浪荡,只是没想到他已经蠢到这般不顾脸面。
徐氏捻着帕子,垂眸不语。
一屋子人跟着安静下来,谁也不敢出声。
卫景桓扫过低着头攥紧帕子的谢婉莹咳嗽两声,“父亲,先用饭吧,二弟忙完就会回来了。”
忠勇侯再怎么不高兴也还要顾着新进门得两个儿媳妇,冷着脸拿起筷子吃饭,“吃饭吧。”
谢婉莹松了一口气,庆幸今天没有惹火上身。
坐在另一边的谢婷婷盯着一身轻松的谢婉莹心里生出怒火。
今天侯夫人嘴上说的是她没有留住夫君,实则是看不上她的嫁妆浅薄,没法给卫景伯铺路。
谢婉莹感觉到了异样的眼神,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谁,但她不想理会。
上辈子谢婷婷争抢的是御赐的婚事,争抢的是比自己高上一头,实际上除了婚前和卫景伯混在一起,和谢婉莹一同进门让她丢了些脸以外也没什么了。
徐氏和卫景伯才是让她丢了命的罪魁祸首。
如今成了妯娌,谢婉莹不打算和谢婷婷斗法。
谢婷婷自有她的去处,谢婉莹也有要算的账。
新婚第二天,谢婉莹从春杏那里得知谢翀已经让谢彬出发去白鹿书院。
“孙娘子派了人跟着,大少奶奶有什么打算?”春杏等着谢婉莹吩咐。
“他送了什么?”谢婉莹没有立刻回答,说起了另一件事。
春杏皱着眉眨眨眼,“孙娘子没有说,应当是还没打探到。”
“好。”
谢婉莹写好了回信,塞给春杏,“白鹿书院在山顶上,山路难走受点伤也是常事。”
“大少奶奶只是这样吗?”春杏不解,谢彬可是想要谢峰的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