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谢翀在朝堂多年,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眼下想用谢婉莹的嫁妆或是让她拿银子给谢婷婷撑场面是不可能的了,谢翀只能咬着后槽牙忍耐。
“还是爹爹明事理。”谢婉莹破涕为笑,故意指了指谢婷婷的额头和脖颈,“二妹妹可要好好养伤,莫要在大婚的时候让人看出来,这传出去了还以为你和侯府二公子不合呢。”
“二妹妹,你代表着谢府,一言一行可不能马虎了。”
谢婉莹像极了苦口婆心的好姐姐,堵得谢婷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董氏心疼的把谢婷婷按在胸口,“大小姐,婷婷还小,哪里能明白这些?说到底还是妾身没管教好。”
“既然是母亲的错,那就趁着二妹妹离出阁还有些时日感觉教养吧。去了侯府还这样,那让爹爹的脸往哪里搁?”
虽然不打算给他们补窟窿,但是谢婉莹没说不会看谢婷婷的热闹。
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对她最后的仁慈了。
在她看来谢婷婷是被情爱和后院吃掉的女人之一,自己没有和她斗法的必要,只要这辈子不犯到自己手里,留着她一条命也不是大事。
谢翀忍无可忍,猛的一甩袖子。“既然帮不了忙就滚回你的院子里呆着,别在这里碍手碍眼!”
“爹爹教训的是。”谢婉莹就坡下驴,恭恭敬敬的行礼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出了如意阁,春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小姐,二小姐脖子上的胭脂涂的真重。”
“你倒是个眼尖的。”谢婉莹轻笑的拉着她快步离开。
当天晚上春杏从外头带来的消息说是董氏拿了些首饰出去典当,好巧不巧撞进了孙娘子管辖的铺子,孙娘子拿不定主意,收还是不收。
“自然是要收的。这是价格嘛,不必给的太高。”谢婉莹可不舍得用高价买回原本就应该属于母亲的东西。
董氏当初带着谢婷婷从庄子上搬进谢家时的模样,谢婉莹有些想不起来了,但却从近日看的账本里知道董氏这些年的开销花在了哪儿。
那些个时兴的首饰,千金难求的云锦,董氏这些年可没少买。
“奴婢知道了。”春杏兴冲冲的将话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