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你不是不愿分白面么?”她咕哝着,嘴角缓缓咧出一个恶毒的笑,“那我就叫你守不住那袋面!”
与此同时,徐峰家中。
他坐在炕沿,一杯热茶端在手心,眼神深邃地望着门外的动静。刚刚那一番言语,看似冷漠,其实每一个字都经过仔细掂量。人心是最难测的利器,若他一味软让,那袋白面早就被分得精光了;若他太过强硬,又容易引火烧身。
他不是怕事,但他更知道在四合院这种地方,名声、气场、手段,缺一不可。
徐峰放下茶杯,起身走到屋角,将那袋白面重新检查了一遍。外头的面袋仍旧保持着盐替代白面的伪装,且他在最下层藏了一小袋真白面,以防万一。他又看了眼那条细如发丝的铜丝绳,确认它已经重新拉紧,勾住门板与地面之间的机关。
他嘴角一挑:“贾张氏,不服气就来吧,看看你能闹出什么花来。”
夜色再临,四合院静谧无声。
可就在子时将至的时候,一道黑影悄然潜出贾家后门,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响。那道影子时而蹲下,时而匍匐前行,熟稔得不像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贾张氏蹑手蹑脚地来到徐峰屋前,她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根钢丝——这是她从家里那口破铁锅的把手上拆下来的。她用牙咬了咬,把弯钩对准门闩那一角,试图从门缝里勾动机关。
她想得很美,徐峰就算机关再巧,也架不住她多年积累的“经验”。
“嘿嘿……你再能耐,不还是个毛头小子?”
可她忘了,徐峰不是普通人。
“咔哒——”
贾张氏手里的钢丝刚一转动,那根铜丝忽然“啪”的一声断开,同时带动屋内悬吊着的陶罐哗啦一声落地,溅出满地盐末——夹杂着干花椒、白石灰、还有一股刺鼻的辣椒粉味道!
“呸呸呸!我的眼!啊——”贾张氏惨叫一声,整个脑袋被辣得火烧火燎,两只眼睛瞬间泪流如雨,整个人跌倒在地,抱着头在地上打滚。
“哐啷!”屋门被猛地推开,徐峰手提一盏煤油灯,冷冷地站在门口。
“贾大娘,这都半夜了,您不在屋里歇着,跑我门前来做什么?”他的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