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怕人听到什么。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可能:贾张氏或许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戏班的唱词中,可能无意触动了她的痛处。
徐峰缓缓走上前,声音坚定而冷峻:“贾张氏,你故意害人,是不是怕戏班唱出什么不该让人知道的东西?”
贾张氏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微微颤抖:“你、你胡说八道!我……我就是不喜欢戏曲,怎么了?”
聋老太太愣了一下,眼神犀利地盯着贾张氏,似乎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徐峰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冷冷说道:“你怕的,不是戏曲本身,而是戏文里的某句话,对吧?”
贾张氏站在院子中央,神色变得格外紧张。她平日里那副强硬蛮横的架势,此刻似乎有些撑不住了,眼神飘忽不定,像是在琢磨着什么脱身的借口。然而,四合院里围观的邻居们越来越多,个个交头接耳,脸上都带着不满和疑惑。
徐峰站在她面前,语气坚定而冷峻:“贾张氏,别再演戏了!你是不是害怕戏曲里唱的什么东西?还是怕大家听到某些内容?”
贾张氏眼神一滞,咬了咬牙,猛地一挥手,故作镇定地嚷嚷:“你别血口喷人!我就是觉得戏曲吵闹,不行吗?我耳朵不好,听不惯那些哭哭啼啼的调子!”
这时,刘大爷缓步走过来,抬了抬手,语气透着几分无奈:“贾张氏啊,这话说不过去吧。平时咱院子里有红白喜事,你骂街嗓门比谁都大,咋就轮到听戏,反倒说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