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早蒸的玉米面窝头,孩子们吃不完,我想着你俩肯定没顾上吃饭,就送过来点。”
徐峰心里一暖,赶紧道谢:“淮如,你又费心了。这院里就你最惦记人。”
秦淮如笑着摇头:“别这么说,大家伙互相照应嘛。傻柱你也别跟许大茂较劲,他那人最爱面子,昨晚当着大伙承认了,心里自然不服气。其实也是心虚,怕别人笑话。”
傻柱不以为然:“虚什么?他干了就干了,还想赖账?真有意思!”
秦淮如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有时候啊,院里人多嘴杂,谁心里有疙瘩,也只能慢慢化解。许大茂那人,小肚鸡肠惯了,咱不跟他计较就是。”
徐峰点点头,心里却在琢磨,许大茂的脾气这几天愈发古怪,昨晚丢大衣是因为嫉妒,今天找傻柱茬,怕也是憋着火没地方发。要是继续任他这样闹下去,指不定哪天又整出什么事来。
傻柱捏起一个玉米面窝头,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道:“我看呐,许大茂就是皮痒,院里谁都惯着他,这回让他碰个钉子,估计消停不了多久。”
徐峰叹了口气:“还是防着点好。他要是真急了,啥事都干得出来。”
秦淮如轻轻点头:“对,尤其是这几天,单位说他工作不认真,领导批评了几句,他心里有火没处撒,才逮着机会就发作。”
傻柱冷哼:“他能认真才怪!整天光想着咋挑刺,真干起活来,就会偷懒。”
三人聊了一会儿,秦淮如见院子里逐渐有动静,便起身告辞。傻柱拍着肚子打了个饱嗝,笑着说:“还是秦姐做的窝头香,我这肚子啊,半天没感觉这么踏实过了。”
徐峰笑了笑,看着傻柱吃得满足,心里有些安慰。只不过,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许大茂最近的情绪波动太大了,难不成真有啥事儿憋在心里?
傻柱吃完窝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看了徐峰一眼,忽然问道:“峰子,你觉不觉得许大茂最近有点怪?以前他嘴碎归嘴碎,可没这么阴阳怪气啊。”
徐峰点点头,沉吟片刻,低声说道:“我也觉得不对劲。昨晚丢大衣的事,按理说他承认了,也算过去了,今天又跳起来闹,像是憋着一肚子火。”
傻柱皱着眉头,心里隐隐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