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伺候吧,回头真进了她家门,看你哭不哭。”
何雨柱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心里一股怒火翻腾。
何雨柱站在贾张氏的灶台前,火光跳跃在他脸上,映出一抹阴沉的笑。他慢条斯理地搅动着锅里的姜汤,手里握着那小撮看不出颜色的细末,指尖微微颤动,却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明的快感——这回,看你怎么嚷嚷。
“你不是腰疼吗?不是喊我天天过来伺候你吗?”他嘴角抽了抽,低声呢喃,仿佛在和锅里那片姜片对话,“那我就让你在炕上好好躺几天。”
他回头看了眼屋内。贾张氏正躺在炕头,身上盖着棉被,满脸满足地闭着眼打盹,仿佛已经把何雨柱当成她家的“长工”。而棒梗,那个臭小子,这会儿不知道哪儿疯去了,大约又是钻到院子里玩雪去了,别指望他会察觉什么。
“雨柱啊——水烧好了没?我这口干舌燥的。”贾张氏在炕上嚷了一句,声音像打锣似的,整个屋都在嗡嗡作响。
“好了,马上给你送去。”何雨柱立刻换了一副和气的口气,端着那碗散发着浓烈姜味的汤,慢悠悠地走过去。
他把汤碗放在炕前的小方桌上,装作不经意地吹了吹热气:“小心烫,刚滚开的。”
贾张氏坐起身来,动作慢吞吞的,哼哼两声,脸上却露出贼兮兮的笑:“你这人啊,还嘴硬,心里还是疼我的。这汤看着真不错啊,闻着都暖胃。”
“你喜欢喝就多喝点,我还多煮了些,够你暖一整天。”何雨柱坐在边上,眼神盯着她手里的汤碗,嘴角微翘。
贾张氏小心翼翼地端起碗,吹了吹,喝了一口,然后咕嘟咕嘟,竟一口气喝了一半。“哎哟,这汤真带劲,比我自己煮的还好喝,雨柱啊,你这手艺,真是天生的。”
何雨柱敷衍地笑笑,心里却想:“你且夸吧,一会儿拉得你在炕上打滚,看你还嘴不嘴碎。”
他坐了一会儿,看贾张氏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那我回屋了,锅里还有汤,晚上你再热一热。”
“哎哎,别急着走啊,我这还有个红薯要削皮呢——”
“你家不是还有棒梗嘛?他也该干点活了。”何雨柱话音一落,不等她再开口,已经快步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