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偷了你的东西?他那是借!借懂不懂?”
“借?他借过一句话没?拿了还藏后院煤堆里,要不是我自己翻出来,怕是要一直等你们良心发现喽?”何雨柱冷笑一声,眉宇间火气蹭蹭蹭往上冒,“你们娘儿俩倒好意思,雪是我清的,工具是我买的,倒头来我还得背个害人的罪名?”
“哎呀呀呀,你们两个别吵了,别吵了!”三婶赶紧出来打圆场,一边推着王寡妇往后退,“张氏,你这事儿也不能一口咬死是雨柱故意的,人家这屋里本来就不大,碰一下也算正常吧?”
“就是啊,”阎解成边嚼着雪糕边说,“这要真动手,估计你现在连腰都抬不起来了。你看你能坐能躺能喊,说明伤得不重,何必闹得这么大?”
“哼!”贾张氏哼了一声,把脸偏向炕里头,不说话了。
屋里终于安静了几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何雨柱在心中冷笑:“这老太太,惯会装模作样,见有人看就飙戏,没人理就装可怜。亏得她不演戏,不然这条胡同都得让她拿奖。”
王寡妇临出门时,还不忘多嘴:“雨柱啊,下回你要是真想照顾她,记得轻点啊,老胳膊老腿禁不住你那一身蛮劲。”
“去你的吧!”何雨柱冲她背影吼了一声,却也没真生气。
等人都走了,屋子恢复了寂静。贾张氏依旧斜靠着,嘴角勾着一丝得逞的小笑,仿佛觉得这番热闹闹得不亏。
而何雨柱端起茶缸,又狠狠灌了一口,心中暗道:“行,老太太你有你的招儿,我雨柱也不是吃素的。你若敢再掀一回,咱就对着干到底!”
贾张氏窝在炕上,腰上还贴着一块热水袋,眼珠子却滴溜溜转个不停。窗外雪还没停,寒风呜呜地吹着,把屋檐下的冰凌吹得直响。她听着风声,却一点都不慌,反倒显得颇有心计。
她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腰,仿佛那一摔真能把骨头摔成粉似的,一边还哼哼唧唧地发出点声音,像是在提醒屋里某人——
何雨柱正在灶台前烧水,水壶“咕嘟咕嘟”冒着热气。他嘴角紧抿,脸上带着不耐烦,心里却隐约觉得事情还没完。
“雨柱啊……”贾张氏忽然出声,声音还带着点娇滴滴的味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