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能忍,明天也许还能忍,可再这样下去,就不是他怕惹事,而是四合院都得看他笑话了。
许大茂干的事儿,哪一样不是奔着让他何雨柱难堪去的?踩雪人,放鞭炮,炸窗户,现在又装出一副“赔偿”的样子拿张纸糊窗……这要是再不出点声,许大茂非得骑他脖子上跳舞不可!
“今儿个就给你留点记性。”他喃喃道,声音低得连风都听不真切。
他转身回屋,从角落摸出那把老木工锯,又翻了个小扳手和锤子,藏在袖子里,悄悄绕过自家屋檐,踩着厚雪绕到了许大茂家门前。
四合院的门大多是老木门,结实是结实,可一旦年久失修,被风吹日晒冻了这么多年,木头早干裂得厉害。只要下点功夫,拆个门板不是什么难事儿。何况他何雨柱打小就在家干过这活,木匠的事儿他不敢说多精通,但把一扇门掀掉一半,他闭着眼都能来。
他蹲在门前,先是用手掌在门板上轻轻试探了几下。里面没声,许大茂那狗腿子估计早裹着被窝睡得正香。他嘴角微扬,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悄声地把锤子拿出来,敲击门板边角最松的一根立柱。
“咯吱”一声轻响,他停住动作,静听了两秒,里面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