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出门没?”
“没有,我睡了整夜。”
“你穿的鞋跟这印子不一样。”何雨柱沉声道,“这印子是往外的方向走的,也就是说,有人——不管是人还是畜生,踩着地走了出去。”
“真有贼?”刘光天顿时来了精神,“柱子你说,要不要我去院门那边看看,有没有人翻墙的痕迹?”
“等等。”何雨柱突然站起身,转头看向最东边,那儿堆着一堆老旧杂物,是院子最容易被忽略的角落。他几步跨过去,拨开几个烂藤箱子,顿时,一撮熟悉的红羽毛掉落在地上。
所有人都围拢过来。
“是小花!”贾张氏尖叫一声,扑过去把那几根羽毛捧在手心里,鼻子一抽一抽的,像是要哭。
可她话还没说出口,就听何雨柱沉声道:“你看这角落——鸡不会自己跳到这下面藏起来。它是被谁吓得,或者……被追得没地方藏了。”
他顿了顿,目光一转,锐利地扫过众人,“咱们今晚得守一守,看看这鸡到底是自己丢的,还是有人真动了歪心思。”
这话一出,众人皆默。
风吹过院子,吹动晾在绳上的衣裳,发出“呼啦啦”的响动,院子里的人,一个个心中泛起不同的涟漪,而贾张氏手里的那几根鸡毛,在她指缝间瑟瑟发抖——那不只是一只鸡的丢失,而是一场纷争的前奏。
何雨柱站在那堆旧箱子旁,脚边是零落的红羽毛,被风一吹,几根羽翎飘飘荡荡地滑过院子的青石板,如同谁家旧事突然被揭开,带着一点不合时宜的荒诞,又带着一股子说不清的讽刺。
“瞧瞧。”他沉着嗓子,把头一偏,看向贾张氏,“我说你啊,这鸡鸭你要是好好圈着,今儿还至于闹出这种事儿来?你要是管得住它们,小花会跑出来给人逮走?还是自己吓得藏在破箱子底下半宿?”
贾张氏愣了愣,嘴张了张,没吱声。她当然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疏忽。她一直觉得,鸡鸭嘛,就是得放养着才能肥得快,那种窝在圈里动也不动的,养个三年也长不出个肉疙瘩来。可现在,小花的事就像一根刺,死死扎在了她心口,偏偏拔也拔不掉。
“柱子你这是怪我咯?”她嘴一撇,声音带着点委屈,又隐隐透着一丝挑衅,“我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