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她已经没救了。”
他说的是对的,女人本就瘦弱憔悴的身体不知道在雨中淋了多久,看起来是撑到了极限才在此倒下,即使少女拼命为她传输着查克拉,可是那张瘦脱了相的脸却还是一寸一寸灰了下去。
然而这个女人明明虚弱得连呼吸都几不可闻了,那双灰暗的眼瞳在望见少女的护额时仍然爆发出了惊人的感情。
那是一种被称为“憎恨”的感情。
几乎只剩一把骨头的手拼尽全力推了一把少女,不过很显然,普通人的力量完全无法与忍者相提并论,所以少女纹丝未动,只是动作停了下来。
女人张嘴,嘶哑难听的声音随着她最后的生气被一同吐出:“滚…滚出这里…该死的…”
少女仿佛受惊的兔子一般跳开,原地只留下一具倒伏在地,随着雨水浇灌迅速冰冷的尸体。
少年接住少女,担忧地看着少女脸上怪异又悲伤的表情:“葵,你没事吧?”
灿星其实对少女也有印象,她叫雾泽葵,是与他同期入学,开学时第一个被点名叫到并自我介绍的女孩子。
也是一个过分心软、与这个残酷的忍者世界格格不入的女孩子。
等到少年安抚完葵,灿星才开口提醒二人:“继续走吧,希望下次不要有人再脱离队伍擅自行动了。”
满腔热血的善良骤然迎上淬满恶意绝望的死亡,于是接下来的路程中,两个孩子都或多或少被打击到,安静下来,不再如初入雨之国那般东张西望好奇满满了。
也算是一件好事。
晚上休整时,少年坐到了灿星身旁,殷勤地将刚刚烤好的野味递给对方,期期艾艾地问起:“队长,为什么雨之国内会是这样一副模样?”他手舞足蹈地比划了一会:“人们流离失所,饿殍遍地…”
他期待地看着灿星,但又不确定这位冷淡的队长是否会回答他的问题。
灿星没有接下递来的烤物,他背靠着岩壁在洞口盘膝坐的很端正:“忍者学校里教过地理,雨之国和许多国家相接壤,也因此轻易成为了各个国家之间交战的战场。”
无需继续解释,少年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少年垂下头沮丧:“以前只觉得成为忍者很帅,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