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灿星需要重新安排小队的原因,即使办理了出院,暂时也没有任务会发给他,他拒绝了旗木朔茂的陪同,独自去了一趟五号训练场,在那里待了一整个上午。
这之后的日子便空闲下来,灿星蜗居在书房里,好像回到了一年多前的时光,阅读着那些旗木朔茂的藏书,试图通过查阅书上的知识来解决自身的困扰,偶尔也会尝试着进行一些单手结印的练习——不过这个练习基本都以失败告终。
“嗨,灿星!”窗外探出一个黑色的毛茸茸的脑袋,带着橘色护目镜的少年顶着一头灌木的枝叶,笑嘻嘻的冲着灿星招手。
灿星稍稍瞪大了眼睛,走到庭院的移门前拉开了纸门:“今天休息吗?”
带土从灌木丛里跳出来,飞快地跑到灿星身边,帮着对方将拉开的纸门关上:“今天是休息日哦!”
灿星单手给带土倒上茶水:“我还以为你因为迟到所以直接选择逃课了呢。”
带土瞪大了眼睛,大声辩解道:“怎么可能,我不是这样的人啊,我迟到都是有原因的!那些老婆婆们是真的正好需要帮助啊,琳酱可以给我作证的!”
灿星把微烫的茶水塞到带土手里,瞧着刺毛少年那肉嘟嘟的脸颊因为着急而泛起红晕,失笑出声。
带土一愣,那双大眼睛马上控诉地看向自己的好朋友:“为什么就连你也学会拿这个开我玩笑了嘛,一定是卡卡西那个混蛋教的!”
灿星一想到卡卡西听到这句话会露出什么表情,就忍不住勾起嘴角,他低头喝了口茶水掩饰了一下,这才问道:“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他的胳膊还没有恢复,因此施展不了忍术,而带土又不愿意跟他切磋体术,嚷嚷着什么胜之不武之类的话,所以今天特地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带土微微鼓起腮帮子:“就是那个啊,那个!”他手舞足蹈地比划了一会,看着灿星迷惑的表情,最终泄气地垂下脑袋,捧着茶杯沮丧地说道:“就是你住院的最后一天,那天我帮卡卡西给你带饭的时候,你不是答应过我,陪我去看花火大会的吗?”他又悄悄抬起头,大眼睛小心翼翼地看向灿星。
灿星终于回想起来,那天确实来了很多人拜访,以至于晚上都有些心不在焉,带土提出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