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慕昭昭仰头，没错过他眼眸一滑而过的落寞。
能感受到他眼底流露的伤色，她手不由揪住了他衣摆，轻晃了晃。
“嗯？”
裴临宴喉结微滚，压下喉中翻涌上来的酸涩，好像刚刚的情绪什么都没发生过。
“哥哥，我们也拍一张照片吧？”
慕昭昭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她能感受到他身上不自觉流露的一丝悲伤。
慕昭昭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她只能想着转移话题。
“好啊。”
裴临宴低下眸，对上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实则眼底流露担心的眼睛，弯弯唇。
“我们也在圣诞树这拍吧？”
慕昭昭还挺喜欢这棵亮晶晶的圣诞树的。
“嗯。”
裴临宴看了看前方走过的男生，上前一步，请他帮忙给他们两个合照。
男生欣然答应了。
看见不远处圣诞树下站着娇俏明媚的小姑娘，又看看俊美无双的男人，眼里流露出羡慕。
嘤嘤嘤，怎么都有对象，就他没有对象了。
“两位要不要站得靠近一点？”男生看他们两个中间隔着两个拳头的距离，举着手机提醒。
对面两人一看就感情极好，怎么还保持着那么宽的距离呢？
慕昭昭低头看看两人之间隔的距离，其实算不得远。
她还没说话，裴临宴就靠近了，她垂在身侧的手，触碰到了温热的手背。
“对，旁边的女生，笑一笑哦，你男朋友长得很帅，带着这么倍有面的男朋友出街，心情不喜滋滋吗？”
男生是个很话痨的，主动活跃着气氛，还用手指了指裴临宴。
两人真的长得极品，就没见过这么般配的。
而旁边的男生，眼珠子都快黏女生身上了。
就没移开过，眼神温柔的不可思议。
好像他的全世界就只装得下身侧的人。
可惜，周遭嘈杂，加上隔着距离，慕昭昭只隐约听到了让她笑的字眼，又看他手往裴临宴方向指，慕昭昭表示明白。
她仰脸，冲裴临宴笑着。
裴临宴刚想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