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却因宗教教义固执拒绝与清军谈判,错失喘息之机。
更甚者,洪秀全的猜忌与暴戾已深入骨髓,他肆意更换将领、干预军务,甚至以“天父旨意”之名否定李秀成提出的灵活战术,将战场指挥权交由毫无经验的亲信。
这些荒诞举措犹如枷锁,令前线将士在清军重压之下束手束脚。
将领们不得不一面应对外敌的围剿,一面周旋于天王府的荒唐指令,心力交瘁之下,太平军的败局早已注定。
洪秀全的存在,不再是激励士气的旗帜,而是压垮将士信念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玉成为什么会死,归根结底还是洪秀全导致的。
然而李秀成闻听胞弟李世贤之言,立时拂袖断喝,正色斥道:
“此等大逆不道之论,休要再提!若行此等事,岂非与那李昭寿、苗沛霖之流鼠辈同列?辱没了我天国之威名,羞煞祖宗祠堂香火!”
训罢胞弟,李秀成复又缓了神色,温言劝诫:“你我自幼家贫如洗,世代耕田为生。若非天王洪秀全拔擢之恩,你我如今怕不是仍在田垄间晒得黝黑,娶不上媳妇,日日受那地主老财欺压?做人呐,须得存三分良心在肚中。”
李世贤却仍是不以为然,抬手摸了摸干裂的唇皮,嘟囔道:“今日兄长不听劝,俺也知眼下难断对错。只是常言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兄长这般心善,日后莫要悔得拍大腿才好啊!”
李秀成摆手止住话头,笑道:“悔亦是我自家事,不劳贤弟挂怀!且记住,纵你麾下兵马如潮涌,只要我这兄长尚在,断不容你学那李昭寿、苗沛霖之辈倒戈弄权!”
远在西安城中的苗沛霖忽连打两喷嚏,揉了揉鼻头嘟囔:“奇了!莫不是有人在长安酒肆背后嚼我老苗的舌根?”
“难道最近做的缺德事太多了?”
与此同时。
李秀成带着一百来个太平军“兄弟连”,风尘仆仆冲进天京城,直奔天王府面圣。
李世贤摆摆手:“这剧本我看过,天王宫斗戏份太多,爷不掺和!”
果断留守军营当“吃瓜群众”。
忠王李秀成一进天王府,抬眼一看——好家伙!天王洪秀全身边站着“太平天国限定版草包二人组”洪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