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样?’’
把抢劫说的这么高尚!
牛逼啊!
而叶三娘眼中全是小心心。
哇!
太爱了。
太有男人味了?
太缺德了!
呸!什么缺德。
这些财富是人民群众的。
叶三元和秦英对视了一眼。
感觉这个大帅很靠谱又感觉不太靠谱,怎么回事,很矛盾的一个结合体。
(现在的身体加未来灵魂,当然是个矛盾结合体)
陈德才躺在营帐的草席上,翻来覆去,脑海中回荡着傅昊说过的话。
他皱着眉头,努力想要找出傅昊到底哪里变了。
终于,他坐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昊儿这小子,来陕西才两个月,怎么感觉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他挠了挠头,一脸困惑:‘‘首先,他对我这个老爹似乎不太尊重了,以前总是‘父亲父亲’地叫,现在有时候喊‘父亲’,有时候喊‘大’,有时候喊:‘‘爸’’,甚至有时候喊:‘老登’。
啥是老登,不过这个称呼蛮亲切的。
其次,说话也开始变得不着边际,好像总是话里有话。
还有,他说话怎么带着一股秦人的口音?难道是和那些茴人、茴教的人待久了,被传染了?’’
陈德才摇了摇头,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这小子,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不过,这也难怪,陕西这地方,自古以来就是出英雄豪杰的地方,昊儿在这里待久了,自然也会受到这里的风土人情的影响。’’
他躺回草席上,闭上眼睛,心中暗暗想道:昊儿啊,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陈德才的儿子,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想着想着,陈德才渐渐进入了梦乡,梦中,他似乎看到了傅昊带领着革命军,在陕西的大地上,掀起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变革。
甚至看到了傅昊带领革命军完成了天国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梦想。
第二天一早,傅昊踏着朝阳来到了陈德才的营地。
他看着陈德才,嘴角勾起一丝调皮的微笑,说道:‘‘老登,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