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要参与进来？
顾长夜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舆论战要打，就要一击毙命。
“不是真的又怎么样？人们只看他们想看见的东西。这样热闹，他们喜闻乐见。”
—
电话铃声疯狂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滑开接听的瞬间，听筒里炸开一声玻璃碎裂的巨响。
邱暖甜尖利的声音刺破耳膜：“你满意了？！”
背景音里混杂着玻璃碎裂的声响和工作人员慌乱的劝阻，显然这位大小姐正在某处撒泼。
邱月霜把手机拿远了些，只听对方尖叫：“现在全网都在看我笑话！那些品牌解约的违约金够买你十条贱命！”
声音刺耳。邱月霜感受着肩膀上微微加重的力道，按下了录音键。
“姐姐在说什么？”她声音轻柔，指尖却用力到发白，“我正在研究你的直播回放呢——原来三年前妈妈突然病发，是因为你买通了护士给她注射了过量的……”
“放屁！那录音是合成的！”邱暖甜歇斯底里地打断，“我根本没说过那种话！一个没有任何魅力的老女人，还犯不上我动手！”
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听起来像是掀翻了化妆台。
邱月霜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
“是吗？”她慢条斯理地点开平板，热搜上邱暖甜下药实锤后面跟着深红色的“爆”字，“可网友好像都很相信呢。你代言的品牌，刚发了集体解约声明。”
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呼息声。
邱暖甜精心打理的卷发蓬乱如草，假睫毛被眼泪糊成一团，美甲断裂的指尖死死掐着手机。
“是你和沈然联手做的局对不对？！”邱暖甜突然压低声音，“我刚刚查到，最先发布录音的账号ip在沈氏集团。”
邱月霜心跳漏了一拍。
沈然竟然真的……
她很快稳住情绪，轻笑出声：“现在才想起来查ip？可惜啊……”她故意拖长音调，“顾氏法务部已经以诽谤罪起诉你了。”
电话那头突然死寂。
几秒后，邱暖甜爆发出非人的尖叫：“你撒谎！你以为那个疯子真看得上你？他连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