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瓶盖、推倒油瓶,可怜刚刚买回的十斤花生油流得满地都是,气得杨三花心子把把都痛起凼凼,她一气之下,买回五个粘鼠板,安放在不易被发现的角落,单等这耗儿撞上门来。
仅隔一天,刚好夜里十二点,杨三花和衣靠在床上假装睡觉,突听厨房和窗台外一阵“卟卟”直响,杨三花立即拉起王二哥直扑过去,只见窗台防护栏上的粘鼠板粘住一只耗儿,正拼命挣扎。杨三花伸手欲捉,那耗儿一见,使尽全身力气往防护钢条上一挤,活生生扯下一块皮毛逃掉了。而另一只厨房中被粘的耗儿,却带着粘鼠板冲出厨房,在客厅中跑得飞叉叉的,躲闪着杨三花和王二哥扫帚疯狂的击打。鼠算不如天算,耗儿哪里斗得过人呢,耗儿到底还是斗不过杨三花和王二哥俩口子,最终被王二哥一脚踩死在脚下。
这是一只母耗儿,王二哥用一根铁丝穿起来,挂在窗台外示众,以儆效尤。
岂不知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看,这只死耗儿不见,只见窗台上十多盆长得郁郁葱葱,开得花烹烹的鲜花,百分之八十被啃得七零八落,花盆草叶上粘着血迹和几粒耗儿屎,王二哥断定肯定是那只脱逃的公耗儿干的,杨三花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从此他家与这只耗儿结下了不解的冤仇。
“唉,今天我在农贸市场地摊上买了几包据说有特效的耗儿药,以对付那只疯了的公耗儿!”杨三花叹了口气。
“哎呀,都十二点了!”杨桂芳看了看时间突然叫了起来,“听你吹得罕起劲,都忘记时间了,我还要煮饭,下回听你再吹!。”
“阿弥陀佛,我可不希望再有二回了哟……!”